喝啤酒看大片——2012年8月15日和首長長達九個小時的交談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小屋,蘇曉菲老早就在路旁候著,見我出來便發動了汽車。
我上了後座,“去哪?”
“酒店!”
“什麼酒店?去那做啥?”
“開房睡覺,這個月你是我的人了,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得了,問那麼多幹嘛?”
“你不覺得一好好的大閨女光天化日的開著一寶馬帶著一男人往一酒店開一房間是一荒謬的事嗎?”
蘇曉菲二話不說一悶棍下來,我便昏睡過去……
“我來啦!我來啦!左手一隻鴨啊……”手機鈴聲一直在不停的唱著這首熟悉的打油歌。
睜開眼睛,自己已經躺在了酒店的房間裏,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半,電視機亮著,桌上玻璃杯裏的熱水還冒著熱氣,可房間裏一眼看去沒半個人影。
我拿起手機,“喂!伯傑,我怎麼感覺你每次打電話來都準會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
“峰弟啊,這話太傷人了哈,你知道一個優秀青年、世紀帥哥最不能忍受被傷害的是什麼嗎?自尊!就衝你這句話,今晚吃飯你買單。”
“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吃飯?”
“誒誒誒!你這家夥,算啦,今天你伯傑哥我開心,今晚完事後我請吃飯,嘿嘿!我不多說了,到門口了,晚飯的時候再告訴你!”說著伯傑便唱起了小調:“喔~~~oh!青春,OHOHOH,青春……嘟嘟嘟嘟嘟……”
“神經病!”我掛上電話,悶頭繼續睡覺。
這頭朱伯傑來到了酒店大廳,對酒店前台客氣的說道,“您好!美麗的姑娘,蘇小姐為我留了一串705號房的鑰匙,我是朱先生,這是我的證件。”
前台被他輕佻的言語惹得滿臉通紅,但還是彬彬有禮的回答:“先生請稍候一下,我核對一下證件。”
不一會前台便把705號房的門卡和證件交到了伯傑手上道:“先生,謝謝,您的資料已經核對無誤,這是房間門卡,電梯在右手邊,請刷卡搭乘。”
伯傑奸笑了一聲接過門卡,然後親了一下卡片齷蹉的往前台方向拋出了飛吻,酒店前台僵硬的笑了笑,疙瘩頓時掉了一地。
伯傑拿著房卡興奮的衝到了電梯前,目中無人的擠到了第一位,被打尖的幾個老外用英文不斷的大罵他沒有素質。可伯傑完全聽不懂,還以為他們在妒忌自己看上去是個款爺,依然趾高氣昂,昂首挺胸的上了七樓。
又在一分鍾內找到了705號房,他興奮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踱了進去。見床上被子內躺著一個人,更是渾身灼熱難耐。
伯傑此時動作純熟老練,左手一揮,外套便扔在了地上,右手一扯內衣脫了下來。沒等皮帶鬆完便狼撲上床。
我睡得正酣,忽然有一重物壓頂的感覺,以為被襲擊,想也不想起腳一踹便掀開被子抓起旁邊的玻璃杯正要往那家夥身上砸去。
可定睛一看,那廝不就是伯傑嗎?還*著上身……
伯傑半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我,大吼:“你怎麼在這裏?蘇曉菲呢?”
我一怒:“我問你才對,你怎麼跑進我房間?還做那麼猥瑣的事情,找蘇曉菲來我這裏幹嘛?”
“這是蘇曉菲給我訂的房……”
這會我算明白了,這朱伯傑又被蘇曉菲擺了一道,活該你個好色之徒。
……
我倆一個坐在床上,一個賴在地上,兩人沉默了許久。
“她叫你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說什麼開房一起看場好萊塢大片。”伯傑不滿的回答。
“所以你就脫光衣服啦?”
“要你管?我喜歡清爽點不行嗎?”
此時蘇曉菲從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到我們這副模樣,諷刺的笑道:“怎麼?你倆的戲唱完啦?”
伯傑正想發難,沒想蘇曉菲從冰箱裏拿出了幾罐啤酒,指甲一蹭開了罐,仰頭喝了一大口:“真正的大片現在才開始呢!你們真的想太多了。”接著她拿著遙控器,把頻道固定在新聞聯播位置上。
電視中出現了熟悉的麵孔,主持人拿著稿件正在播報一則淩晨的消息:“今天淩晨,一名南美籍殺手落網,據資料顯示此人正是南美頭號殺手珈藍,現年齡已有66歲,但其樣貌卻保持在30歲左右,經過長達5個小時的對峙,50名特種兵的圍剿,珈藍終於落網。”
接下來便是遠距離拍攝的鏡頭,畫麵中數十名身穿軍裝的特種兵在和珈藍進行周旋,而畫麵中與珈藍對抗過招的正是女魔頭蘇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