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好客的亞楠?”
李安然翻個白眼,說道:“你為什麼不幹脆叫民風淳樸的不死街?”
“霍霍霍!看不出像李隊長您這樣的濃眉大眼,也會背叛革命。”蘇擇不禁露出驚訝,他實在無法想像眼前這位作風嚴謹,思想覺悟極高,堪稱革命典範的李安然,也有玩黑魂打遊戲的時候。他上下打量李安然,忍不住問道:“你居然也玩遊戲?”
“我們又不是傻瓜。”李安然撇撇嘴,對著蘇擇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嘲笑著說道:“誓約、奇跡、巫王、矩陣,你所編織的職業規則的確巧妙,但是模式的風格這麼強烈,我們怎麼可能找不到出處?為了找出所有可能,我們讓近千人反複將黑魂以及所有相關作品,都反複玩數百遍,我看到都吐了。”
“一點都不好玩。”蘇擇跟著撇撇嘴,歎氣的說道:“你們真是無趣,一點不懂什麼叫做欣賞。”
“你的品味,實在讓我們不敢苟同。”李安然輕哼一聲,她望著高大的城門,望著銘刻亞楠兩個篆字的名字,厭棄的說道:“亞楠這個名字就算了,你還是留給自己吧。換一個名字,換一個品味好一點。”
蘇擇輕哼一聲,他隨手一揮,隻見城門上的篆字頓時緩緩變幻,飛快重組,一個呼吸之間鑄成新的篆字。李安然望著篆字變幻,重組成新的名字,才緩緩讀了出來,她微微挑了挑眉頭,說道:“地獄火壁壘,不是邪神就是惡魔?你的品味果然令人討厭,充滿著反差萌的惡趣。”
“嗬嗬!您還知道反差萌,失敬失敬!”蘇擇感慨道:“真是看不出來,原來您是這樣的。”
“滾!”李安然冷聲罵道,她回過頭向被忽然出現城市震撼的眾人,說道:“劉隊長,周隊長,帶大家進去吧,將地獄火壁壘接管。另外,楚歌哪?他不是提前一天過來了嗎?”
“老哥?他在對麵山上發瘋哪。”楚河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指了指遠處的山頂,厭棄的說道:“他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半夜開始,就在嘀嘀咕咕說什麼這不對,那不對,什麼都不對,然後就開始撕自己的衣服,大半夜光著屁/股到處裸/奔,難看死了。”
蘇擇與李安然對視一眼,不由麵麵相覷。李安然極為詫異,她難以置信的問道:“裸/奔,你說的楚歌?這不可能吧?”
“這很可能哦!像他這樣七個學位博士,總是有那麼一兩樣不為人知的小愛好,必將學習壓力大,科學實驗總是沒有盡頭,苦惱的時候總有找個小愛好,發泄一下自己壓力不是嗎?”蘇擇隨意為李安然添亂的說道。李安然瞪了蘇擇一眼,向楚河所指的方向跑去。蘇擇輕歎一聲,感慨道:“果然是兩口子,彼此很關心嗎?”
“兩口子?我哥與李隊長?”楚河不由瞪目結舌,他說話有些不利索的說道:“你說我哥,跟那個母夜叉是兩口子?”
“百分之百!”蘇擇拍拍自己胸口,昧著良心汙蔑道:“看到我的眼睛沒有,這可是最高等的魔眼,我怎麼可能看錯?”
“完了,我家老爺子肯定會打斷我哥的腿。”楚河不由感慨道。他一邊搖頭晃腦,一邊丟下蘇擇向地獄火壁壘走去。蘇擇連忙追上他,極為八卦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家老爺子肯定會打斷楚歌的腿?難道他不喜歡李隊長?居然討厭道要打斷腿?”
“不!”楚河或許憋不住話,說道:“我們家老爺子最喜歡就是李隊長,怎麼可能討厭她?”
“喜歡她?”蘇擇眨眨眼睛,臉色露出一絲猥瑣的表情,說道:“你家老爺子,難道好那麼一口氣?”
“滾!”蘇擇猥瑣的語氣,顯然驚怒了楚河,楚河掄起手中權杖便向蘇擇砸去。蘇擇食指輕抬一些,並攏為劍指,頓時天地之力從四麵八方彙聚,形成一道八卦圖案,定在蘇擇的頭頂。楚河全力一砸攪動足以風雷空氣,卻在八卦邊緣停下,宛如則在棉花之上,感覺毫無受力,又仿佛被無窮的力量抵擋。
“別生氣,究竟為啥?說呀?”蘇擇完全不要臉皮,催促楚河極限八卦。楚河無可奈何,隻得說道:“李隊長,是我們的姑姑,七爺爺的女兒。我家老爺子共計有六個兄弟,建國之後,隻剩文/革時期才出生的七爺爺。”
“蛤?”蘇擇不由驚愕望向楚河,嘴角抽搐起來。他用力揉揉自己研究,望向李安然的背影與她的紅鸞命星,吃驚的說道:“李安然是你們的姑姑?姑侄兩個?她是你們親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