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助望著天空,“嗯,我說,你說會不會其實他們會去偷三寶隻是順路陪同?實際上隻是為了幫藏馬偷暗黑鏡?”
牡丹嗆到,“為什麼你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因為左撒把餓鬼球給我的時候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而且他身上沒有……像剛鬼那種食人鬼身上帶著的靈魂的臭味,他既然不吃靈魂要那個做什麼?”
牡丹咬著手指想了想,”嗯……誰知道呢?那個左撒很複雜啦~靈界的統計機構是自動將人類靈魂登記在案的……但是一個妖怪居然會被登記在人類的靈魂備案上,這個很奇怪啊?
算了啦算了啦……這種問題問我也是不會有答案的!”
“沒有答案你幹嘛說得這麼歡快!”
最近正被合作對象挑剔為實力太差而進行緊急訓練的左撒從異空間走出來,坐在那間酒吧的椅子上,癱倒,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了。
今天的仙水忍非常意識流,所以下手也特別的狠。
今天的樹很明顯迷上了繃帶屬性,於是他被包紮得神似某些M癖好者。
“Of all the animals, man is the only one that is cruel. He is the only one that inflicts pain for the pleasure of doing it.
在所有的動物中,隻有人類是殘忍的。他們是唯一將快樂建立在製造痛苦之上的動物。”
仙水在中場休息時間,優雅的雙手交疊於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屍體樣的左撒。
電視裏播放著經典錄像——黑之章。
左撒睜著眼睛,眨巴眨巴,“馬克吐溫?”
“Yeah……正如同現在,我能夠一邊看著黑之章,一邊毆打著比我弱小的存在,並從中享受到快樂。”
左撒翻白眼。
“呐~你從不生氣?”
左撒歎口氣,“馬克吐溫還說過一句話:讓我們把自己都當成瘋子,這樣能增進對彼此的了解,也能解開許多不解之謎。……其實或許我很了解你的感受,你絕對不會因此而快樂
。”
仙水挑眉,“嗯?”
“我也曾覺得世界上處處充滿了真善美,我同樣看到了現場版的黑之章。”
“你覺得……你和我感同身受?”
仙水一字一頓,聲音低沉慵懶,卻滿是壓迫感。
“不,隻是遭遇很類似,比較有代入感。”
左撒仰麵躺著,異空間的小屋沒有屋頂,迎麵看上去是深藍色如同海麵般的流質狀物質。
“從雲端跌入穀底的感覺,我以為我的手臂擁抱著的一直是溫軟幹淨的陽光,誰知道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懷抱中的隻是一具腐朽的枯骨,落差很大。”
灰色長發的少年流暢清淡的聲音吐出一連串的詞語,細長鑲嵌在臉上的眼眸安然闔上,留下暗色調的弧線。
男人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低聲笑了。
“我應該為我在妖怪中找到了一個知音而幹一杯?”
左撒歎口氣,“如果你能在接下來的訓練中稍微節製指甲大小的單位,我都會很感謝你。”
結束訓練之後,照例是樹為左撒包紮。
繃帶一圈一圈纏著,兩天以來左撒充分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
樹忽然停頓了一下,左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仙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