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帝也衝他笑,隻是笑得詭異,不可捉摸。
徐昭昧撓撓頭:他認識他嗎?為什麼笑起來這麼奇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上車後,即將趕赴刑場的一群人激動得鬼哭狼嚎,每個人都想吼兩嗓來抒發內心情緒。
秦朝帝建議大家:“唱山歌吧。”
說完,示意司機放山歌給大家聽。
美妙的女高音一響起,所有人偃旗息鼓,正襟危坐聽山歌唱給黨聽。
從宿舍樓到軍營,是一個從難民營到集中營的過程。
徐昭昧前腳一進營房,後腳飛一般躍出,與對麵牆來了個熱情大擁抱。他寧願撞牆扁平,也不用住那四麵楚歌的營房。
馬文青東北人熱心腸,大手一揮,將徐昭昧提進房,嘴裏振振有詞:“兄弟,既來之則安之,得過且過吧。”
“我不!!!”徐昭昧悲憤怒吼。
轉身,向最裏麵的一張鋼板床撲去,床上的棉被如同鋼板硬,徐昭昧柔弱的小身板硌得疼。嘴裏念念有詞:“大哥你負我大哥你負我大哥你負我……”
這裏誰不是少爺出身?
但最少爺的無疑是徐昭昧。
徐家大哥還算人道,給徐昭昧安排在一個集體人品不錯的少爺宿舍給他,要在其他宿舍,徐昭昧早被些跋扈的家夥教訓一頓。不過,真到那時,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徐昭昧也會不甘示弱。
念在徐昭昧年紀小,長得小。大家體諒他,把他當小弟弟疼。
徐昭昧從陸風行行囊裏抽出一包國外帶回的餅幹,吧唧吧唧嚼得香,心情也好受點。總算還有安慰點的地方。
第二天,軍訓正式開始時,徐昭昧所有零食被沒收走。那時徐昭昧才是哭天喊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以後還有他受的!
(上)
徐昭昧宿舍的人被分在五連,教官姓閻,人稱閻羅王。
閻羅王沒有辜負他的名字,一天下來,光是立正稍息這麼幾個簡單的動作,就把一般嬌生慣養的少爺小姐們苦得哇哇直叫。
在烈日下暴曬的結果是徐昭昧又黑了一圈,像是從烤爐裏出來的,焦黑焦黑。
被戰友攙扶到食堂時,連插隊的力氣都沒有。捧著那麼一點飯菜在桌上沒嚼幾口,集合哨聲就吹響,徐昭昧含著口飯就跑出去集合了。
晚上解放時,徐昭昧爬著回營房的,沾到床板上,感動地都快哭了。
一晚上,徐昭昧趴在被窩裏傷心垂淚。從小到大,他都沒去過非洲受苦過,今天感覺卻是去埃塞俄比亞一趟過。
據傳紈絝係的幾個女生受不了烈日的折磨,紛紛壯烈休克。徐昭昧聽得羨慕不已。
男女兵營是分開的,清一色壯漢看到個稍微長得清秀點的小夥就饑不擇食地撲上去,好好調♪戲一番才罷休。
徐昭昧暗自慶幸自己被曬得黑不溜秋,免受被調♪戲的待遇。
第二天,當所有人都在樹下休息時,徐昭昧堅持在烈日下筆挺地站立。鐵石心腸的閻羅王都被他的精神所打動,上前拍他肩膀,勸說:“同學,下去休息會吧。”這些貴公子他平日看不慣,能逮住一個是一個,難得有這麼一個孩子這麼能吃苦耐勞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過去那麼瘦弱的一人。
徐昭昧挺立不動。
閻羅王覺得不對勁,又拍了幾下肩:“同學同學?!”
在外力幹擾下,徐昭昧兩眼一翻,成功壯烈過去,還帶口吐白沫。
徐昭昧一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