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床上的人,看不出來模樣了,縫屍,我看了幾眼,就關掉了,我承受不了這樣的圖相。
“你說吧!”
“毛豔恐怕又要找事了。”
“她幹她的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
“馬車,恐怕並不是,毛豔離開你,那是因為馬毛,現在馬毛她已經是不指望了,對你的恨,肯定是有的。”
“離婚是她提出來的,什麼事都是她惹的,我把房子給她了,八十萬外債我也背過來了。”
“唉,女人你現在不懂。”
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白麗敏說得對,也許真的就是這樣。
第二天,白麗敏上班,我把視頻打開看,看得我是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縫屍過後,就是上妝,一個瓶子裏有血,倒出來,調製。
看得我是不斷的擦汗,關於血妝,白麗敏跟我說過,陰氣。
毛豔用一個瓶子比劃了半天,蓋上蓋兒,那就是積的陰氣。
她弄陰氣,最終要幹什麼?
這是可怕的一件事情。
晚上去毛豔家,她在家裏。
我進去,坐下。
“毛豔,你能正常點生活不?馬毛已經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了,我忙我的事,你忙你的事情。”
毛豔這樣說,我心裏沒有底兒,是不是白麗敏想多了呢?
跟毛豔談,是一點結果也沒有。
看來我是阻止不了什麼了。
白麗敏晚上有一個化妝,十點多鍾才能回來。
我自己在街上逛著,那拉紮給我打電話,問有我有一個活兒幹不?賺錢。
現在我是需要錢,上班拿不到工資,寫稿也是進展得不順利,《鬼語》是拿到了二十多萬,但是那是白麗敏的,而且那是死人鬼語,這錢花掉,會不會惹上麻煩也不知道,後麵的鬼妹是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不敢動那個錢。
那拉紮說,如果想賺這個錢,就馬上開著車過去。
想想,我還是開著車去了那拉紮家。
到那拉紮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
那拉紮把我讓進屋,告訴我。
“你是6號陰靈車,這次送一個人,到一個地方,完事後,給你兩萬塊錢。”
這錢真是不少,有點讓我小激動,看來那拉紮說得沒錯,開陰靈車可以賺到錢。
那拉紮帶著我去了一家,是屍骨,而不是屍體,屍骨裝在一個盒子裏。
“你拉著,順著這條路走,你會看到一間房子,把屍骨放到房子裏,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這錢賺得簡單,就是有點嚇人。
我開車上路了,順著那條路,開了沒有二十分鍾,我發現不對勁兒,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嚇得手都在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