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紮要點我,白麗敏告訴我,我去拿回她的頭發,回來之後,身上會有一個點,在什麼地方不知道,留下的這個點,會讓你聽他的,從心理上,靈魂上,覺得這個人就是好人,願意聽他的。
這是邪惡了,就如同一個人,看另一個人,怎麼看都順眼,幹壞事你也覺得幹得帥。
那拉紮那大爺,真是陰險到了極點了。
哪天,去找馬鳴,這貨會不會坑我一下呢?
我去北墓找馬振軍。
我問他這件事,他說是,為了妹妹,他可以拿出來所有的。
“你為什麼不等等呢?”
“我知道,你自己去有危險,我不能救了一個人,害了一個人,那我一生也不會安寧的。”
“唉,這個那拉紮我也是害怕。”
馬振軍想了半天說。
“如果實在不行,您也不用為難,我再另想辦法。”
那拉紮這個巫師邪惡,這個誰都知道。
我最後還是答應了馬振軍,他拉著我的手都在抖著。
那天回家,我說答應了馬振軍,白麗敏抱了我一下。
“你是一個好人,讓你親一下。”
我抱住就親,爺爺的,這是她讓親的,這一親給親急了,掐了我一下,我大叫一聲,她撒腿就跑回自己的房間,還衝我做鬼臉。
這死丫頭,一天就知道收拾我。
三天後,高山路鬼路,馬振軍家的老房子。
“振軍你弄點吃喝的來,還早,天黑後才能做事。”
這貨不早說,這才下午兩點多。
馬振軍出去弄吃喝的,在這兒吃喝,到也是刺激得牛逼。
喝酒的時候,那拉紮說。
“振軍守著我的身體,不要讓蟲子什麼的給咬了,也不要讓任何人動,馬車呢,看到有亮,一個小球子,眼珠子大小,你就跟著。”
這貨形容都讓你害怕,你不會說像下班球大小,如果什麼的,弄個眼珠子,讓我想到死人的眼珠子。
天黑了,那拉紮這個王八蛋,突然就站起來,把酒瓶子“咣”的摔到牆上,也他媽的不說一聲,差點沒把我和馬振軍給嚇死,然後大叫。
“各種鬼神,給爺讓路了。”
然後就盤坐到炕上,你媽的,大傻逼。
我驚動未定,一個亮球子就從那拉紮的身上出來了。
“馬老師,辛苦您了。”
我跟著這個亮球兒走,走得我是膽戰心驚的。
從院子裏出來,就上了路,上了正道,就進了一個叉道,下坡,我緊張,一個後坐,屁股差不多摔成了八瓣了。
爬起來,再走,那樹就沒有葉子了,怒氣的伸著,全部黑色的。
我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鬼路,陰路是灰色的,這是黑色的。
我不說話,緊張,滿眼的黑,但是那球子是亮的,能看到路。
我緊跟著,但願這貨別把我扔在鬼路上。
這一路特麼走的,摔了不知道多少次,手也破了,腿疼得要命。
“你特麼的能不能給我帶條好道?”
我怒了。
“鬼路就這樣。”
這貨竟然能說話,特麼的,不早說,讓我這一種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