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毛豔。
“你怎麼知道的?”
“做陰易的人,沒有這樣的消息,怎麼能行呢?慢慢的你也會知道的,我需要這藍靈。”
“我不能賣。”
“積陰德我也懂,但是這樣的藍靈,千百年能遇到就不錯了,它可以讓你受傷的身體快速的恢複,也可以幫你做一些做不到的事情。”
“毛豔,靈也是有生命的,這樣做總是不太好。”
“其實,在陰世裏,他們的人也是在弄我們的靈,在那我不叫靈,叫疰,但是用於一種見不得人的手段,用疰上身,陰世人的就會生病,一直到死。”
“毛豔,這件事不行。”
毛豔讓我考慮一下,這樣的機會,也許就不會出現第二次了。
毛豔走了。
我想,我要去衛生局,看看這個女孩子的病檔。
我找人帶著我過去的,見到局長,提到病檔的事情。
“我給院長打個電話就行了。”
然而,電話打完了,局長瞪著我看。
“你是幹什麼的?”
“我隻是寫小說的,文聯的。”
“那你搞這事幹什麼?這個檔案是不能讓你看的。”
沒給麵子,看來事情挺嚴重的。
我回到店裏,給陳濤打電話。
“中午到豪園去吃飯。”
我想從陳濤那兒打開一個缺口。
其實,我知道陳濤知道這裏麵的事情。
但是,這是一個秘密,絕對不能說的秘密。
陳濤來了,他是不喝酒的,但是今天喝了。
我問那件事,他一直就是沉默。
他告訴我自己想辦法,他看的幫不了我。
看來真的就得靠我自己了。
我要進入夢裏,到醫院的檔案室裏,看看這個女孩子的病檔。
夜裏,從夢裏進了醫院。
我並不想這樣做,從夢裏去看東西,拿東西,遲早是會出危險的,不是死在夢裏了,就是從夢裏出不來。
我進了檔案室,在這個檔案室裏,有一個大鐵櫃子,在夢裏,那鐵櫃子是攔不住我的。
那裏有二十多份檔案,我找到了那個女孩子的檔案。
這檔案我看得是冷汗直冒。
檔案裏,在手術的經曆,手術的最後簽字,死亡上的確定上,有四個人簽字,這根本就不用的,看著一切正常,我隻覺得這一點可疑。
我還是把檔案裏麵的一切都記住了。
我醒來,渾身都濕透了,軟得成了一堆泥了,夢裏做這樣的事情,也是實在太累人了。
我緩過來,想著檔案的內容。
讓我覺得還有一個疑點的就是,在死者最後的時候,紮了一針,那藥名是拉丁文,我看不懂,長長的。
我上網查,沒有這個藥名,很是奇怪。
看來我得找一個明白的人,陳濤不行,找他,這件事會出麻煩的。
找了一個同學,在省裏的醫院工作,我讓他看。
他看了半天,坐下了。
“你問這藥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