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六點多,那拉紮已經坐在院子裏喝茶了,這是他的習慣。
“那爺。”
“坐吧,一起喝點茶,早晨的茶,讓你會清醒一天的。”
“那爺,殺你師傅的人是誰?”
“陳濤的老師,做實驗用了,他師傅已經死了,這事就算完了,不過我最奇怪的就是,他們怎麼把我師傅弄到那兒去的?他巫師,根本沒有可能,這事我想弄明白了。”
那拉紮跟我提到過,他師傅失蹤的事情,當時找人算了,沒有算出來,算出來死了,算不出來死在什麼地方,這也是讓那拉紮不明白的地方,除非有高人。
那拉紮要弄明白這件事,肯定就是去找陳濤。
“我們去找陳濤。”
“那大爺……”
“不用擔心,我雖然是巫師,但是我也不是不講道理,大善在為,小惡不做。”
我和那拉紮找到了陳濤,醫院的辦公室,那拉紮提到了這件事,陳濤似乎有準備一樣,起身,到保險櫃子裏拿出一個盒子。
“東西在這兒,我沒看,我師傅說,如果你提到這件事,就把東西給你,不提就罷了。”
打開盒子,是一封信。
那拉紮看完,遞給我看,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來看了。
信中說,那拉紮的師傅跟陳濤的師傅是好朋友,巫師有一個修巫期,會失巫,隻有一天時間,這是巫師最深的一個秘密,誰都不會告訴的,一個巫師有自己的修巫期,失巫的一天,跟命門一樣,不會讓其它的人知道。
但是,那拉紮的師傅跟陳濤的師傅是好朋友,好哥們,也說了這件事。
陳濤的師傅一直在研究著邊緣的醫學,所以對巫師的這種能力,是相能有興趣的。
他沒控製住自己,就把那拉紮的師傅弄進了那個十八屋,失巫的巫師,失去了巫,被陳濤的師傅給紮針了,死了。
算不出來,死在什麼地方,陳濤的師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的,斷陽線,就是係上陰線,算是算不出來的。
這一切都這麼詭異。
“那爺,這事過去了,也明白了,現我們的問題就是王天玉了,她不想讓我阻止她,就把我弄進了第十八層地獄。”
“鬆月已經自己做主了,跟你還有什麼關係嗎?”
“是呀,我也在琢磨著這件事。”
我給王天玉打電話的時候,手機就在那拉紮師傅的立棺裏,這是有意的,這是在提醒著我們,老巫師都沒用,你們也別折騰。
我再給王天玉打電話,她竟然接了,看來她是知道我們每一步的發展。
“王天玉,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個你最清楚。”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已經不管了,你什麼意思?”
“馬車,你就不是那樣的人,你成了陰陽使者,這個我知道,鬆月上輩子跟你是情人,沒有想到,你上輩子還是一個情種,所以這輩子你要還,麻煩還會出來的,這個孩子也快出生了,怕你破壞我的事情。”
“誰胡說八道的?”
“袁冬。”
我想到了會是袁冬。
那拉紮知道我是陰陽使者的時候,是目瞪口呆,然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