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亂想,不敢去想是白麗敏讓人幹的。
周波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到滿樓喝酒。
我處理了一下傷口,過去了,滿樓的四樓窗戶邊上,周波坐在那兒,他一個人。
我坐下,他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我跟周波喝酒,知道他肯定是要找我說什麼,這麼忙的一個人,不會那麼閑著,找我來喝酒的。
“馬車,有一些事情不是你能阻止的,不然你會失去很多的。”
這話的意思很有意味了。
“周波,有話就明說。”
“鬆月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投資了五千萬,這隻是初步的,我準備把錢都砸到裏麵去,這個實驗肯定會成功的,成功了,首先來說,對於你,對於我,都有好處,我們不可能不生病,這個意義你也是明白的……”
能說會說,能講,會講,但是我聽不下去。
“你們想怎麼樣?”
“馬車,你識趣點,你算什麼貨色呀?”
周波終於怒了。
我起身走了,跟這樣的人沒法說,我知道,災難隨時會來,隻能弄死我,才會沒有人阻止他們。
我把鬆月帶到那拉紮那兒住著了,我也不回家,不回城了,太可怕了,但是我知道,他們肯定是會找到我的。
果然是,來了兩個找我,那拉紮回屋了,他是真的不會再管這事了。
他們坐後問我。
“馬車,你到底想怎麼樣?”
“鬆月你們不能動,其它的我不管。”
“馬車,這是離婚協議書,簽了吧!”
我看著這離婚協議書,所有的東西都給了我,隻要我簽字。
我想了很久,還是簽了,白麗敏既然提出來了,那就是沒有打算跟我過,也許最初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跟我過到底。
“馬車,你自身都難保,就別管其它的人了。”
他們說完就走了,看來這字一簽,白麗敏就可以對我下手了。
真是沒有想到,那天我出去買東西,被人用麻袋給套上了,弄到了車裏。
我被拉到了地下室,我看到了那些人,看著我,一個人走過來說。
“馬車,你非常的有價值,如果你不是老板的丈夫,你早就成為一個實驗品了,現在很好,配合我們,我們會少讓你受點罪的。”
我想,那鬆月肯定也是被抓來了。
“我要見白麗敏。”
“你們現在什麼關係都不是了,想到老板?那是做夢,我們都很少見到。”
我被綁到了床上。
“我是一個普通的人。”
“不,你除了極陰人之外,還是一個陰陽使者,可以過陰,跟去誰家做客一樣那麼簡單,這是我們非常感興趣的事情,給他紮針,先抽血。”
一針下去,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臥室裏。
“我們會照顧好你的,想要什麼,想吃什麼,我們都會準備好的。”
“我要見白麗敏。”
“不可能。”
我喝酒,坐在那兒想著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