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和東方不敗熟悉的很,此時他們的臉色是最五花八門什麼都有的。

麵前的紅衣婦人就是東方叔叔?任盈盈的腦袋有點兒不夠轉了,和東方不敗交情最好的童百熊更是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張口結舌簡直就傻在那兒了,向問天證實了心裏的猜測暗暗叫苦,其餘諸多長老、壇主皆是如此。

鄧九如在一旁冷眼看著,心裏冷哼,而此時東方不敗對方生和尚一點頭。

“不錯,正是本座。”

方生和尚花白的眉毛都皺成了一團,看了看東方不敗,又看了看鄧九如,心裏暗道,這東方不敗怎麼這般怪模怪樣,如果不仔細辨認,他還真認不出來眼前這人。

“貧僧今日倒要領教領教,東方教主的神功可真高明否!”說罷,方生和尚也不客氣,寬大的僧袍一甩,整個人噌的一下舉掌便朝著東方不敗攻來,東方不敗身子微微向前踏出一步,手指一動,十指之間金針射如雨出,方生和尚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射出了金針,整個人身子一頓,上下左右躲閃金針,有根金針擦著他的鬢角飛過,帶出的風勁硬生生的擦破了一塊皮肉。

剛把這十根金針躲了過去,沒等方生和尚鬆口氣,東方不敗雙手一收,這金針尾部可是穿著線呢,金針針尖回轉衝著方生和尚的後腦、後心就轉了回來,就這一下,方生和尚的後背就冒了汗了,他隻聽得耳後、後背惡風不善,想完全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方生和尚一咬牙,整個人朝上縱起,避開了後腦和後心這兩個知名的地方,八根金針擦著他的鞋底飛了過去,剩下兩根一根紮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根紮在了他的後腳跟上,兩根全紮在穴位上,方生和尚空中的身子一滯,整個人“撲通”一下從空中摔了下來,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這一招真交上手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東方不敗的手法太快,武藝平平的這些人根本就看不到東方不敗是怎麼出手的,也看不到他用了什麼武器和招數,他們隻看著這東方不敗身子未離開原地三步,那方生和尚卻是難以靠近他半分,整個人左躲右閃上蹦下跳,最後摔了個大跟頭人事不省了。

但是在場功底深厚的諸如幾大宗派的掌門,日月神教的幾位長老都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心裏暗暗吃驚。

此時少林寺一擁而上十幾個年輕的和尚把昏迷不醒的方生和尚搶救了回去,少林掌門方證和尚從中邁步而出,就見他手掌剛剛合十,這佛號還沒念出來呢,就見嵩山派裏走出一個麵容陰鶩的男人,搶在了方證和尚之前開口說話。

“聽聞東方教主失蹤多時,沒想到竟是誘我等上鉤的誘餌,想必魔教早有部署,要借著這次機會將我們一網打盡,好毒的心思,高明,高明!”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這人,認得,是嵩山派的左冷禪,鄧九如在後麵一聽嘴角一撇,朗聲說道:“放屁!我說你也太抬舉你們這些飯桶草包了,我娘子伸伸手指,一天晚上滅你們一派都輕鬆自在,還用得著什麼誘餌,把你們這些人弄到黑木崖來,緊著放屁把黑木崖弄的臭氣熏天,惡心不惡心!”

左冷禪被鄧九如的話噎得臉都黑了,此時他強壓著火氣,沒理鄧九如,朝東方不敗一拱手:“東方教主好高明的功夫,在下師兄弟幾個,想要共同領教領教東方教主的武藝,不知道東方教主敢不敢應戰!”

話音剛落,嵩山派中走出十二個人,和左冷禪站在一處,正是嵩山派有名的十三太保,十三個人並肩一戰,十三把長劍劍尖都閃著寒光,東方不敗卻是臉色絲毫未變,瞧了一眼對麵這十三人,一點頭:“有何不敢?”

後麵鄧九如又咋呼上了:“十三太保,我說你們這外號取得,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你們是飯桶嗎?十三‘太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