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之後又傳授了鄧九如自己壓箱底的十二路劍招,而老妖婆則是傳授給了鄧九如特殊的輕功,告訴鄧九如:“這功夫是保命用的,將來萬一到了危難的關頭,你也能保得住小命。”
鄧九如謝過師傅和師娘,劍招和他之前所學是一脈相承,再學下來自然不難,學功夫的時候,東方不敗處理教務,晚上兩個人自然還要“練功調養”,又有了日後的目標,這日子過得倒挺有滋味。
這天到了掌燈的時候,鄧九如剛迫不及待的把東方身上的外衣剝下來,外麵有人通傳,說是曲洋曲長老回來了。
這次名門正派圍剿黑木崖,在外的很多教眾、長老都紛紛趕回黑木崖禦敵,曲洋卻是缺席,如果不是東方不敗沒心思計較這些,曲洋哪裏還有命在,鄧九如心裏知道怎麼回事,這回名門正派圍攻黑木崖他可留心看了,那衡山派的劉正風也沒來,敢情是這對莫逆之交約定好的,誰也別參與,免得難做。
眼下一切都塵埃落定了,這曲洋回來了,鄧九如倒是挺好奇這位有什麼借口來解釋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回黑木崖,但是,再多的好奇,也沒有下麵小家夥都昂首挺立了,還要讓它低頭的道理。
“娘子,不理那個家夥,我現在可忍不了!”鄧九如低頭咬東方不敗胸口的小粒粒。
東方不敗揚聲:“不見!”
於是,外麵安靜了,曲洋沒敢走,抱著小孫女曲非煙在外麵請罪,可是,沒多大會兒的功夫,這屋裏可就傳出了陣陣斷斷續續的,少兒不宜的某些聲音。
曲洋立刻就風中淩亂了,這聲音太熟悉了,他和劉兄……就在曲洋有些分心回想那些甜蜜的事的時候,懷裏才兩歲大的曲非煙扯了一把爺爺的胡子。
“爺爺,教主在幹什麼?”
曲洋回過神來,對上小孫女黑白分明純潔無暇的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曲非煙等了半天爺爺幹張嘴不說話,一扁嘴:“爺爺!”
“呃,教主在練功。”
旁邊一眾丫鬟各色目光全盯在曲洋身上了,曲洋現在也顧不得什麼請罪不請罪了,抱著小孫女,飛似的離開了教主的院子。
到外麵偏巧遇見任盈盈,任盈盈從小也喜歡音樂,曲洋還曾經教導過她,也算得上是半師,因此任盈盈見到曲洋十分高興,再一看,曲洋懷裏還多了個白嫩嫩的漂亮女娃娃,不由笑著問:“她就是非非?”
曲洋點頭,對曲非煙說:“還不見過任大小姐,不,是聖姑。”
曲非煙瞪著大眼睛瞧了瞧任盈盈,張嘴笑得跟銀鈴似的,怎麼聽怎麼脆生,聲音也好聽,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曲洋差點兒撞牆。
“聖姑姐姐,我問你,這是練得神功?啊……啊……嗯……別,太深了,啊……別再……再碰這兒……唔……慢……慢一點……”曲非煙小嘴脆生生把剛剛聽到的話學了出來,任盈盈當時也傻了,曲洋傻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捂曲非煙的嘴。
任盈盈回過味來,臉都冒煙了,曲洋簡直想從黑木崖上跳下去,晚上好一通教訓曲非煙,務必要讓她忘記這些“非禮之言”!
任盈盈紅著臉找藍鳳凰:“你說,東方叔叔和鄧叔叔都是男人,他們有什麼好快活的?”
身為潑辣開放的苗疆女子藍鳳凰的好朋友,任盈盈現在可也懂得不是一點半點了,不過也隻限於男女之情,對於兩個男子的,她還是懵懂得很。
藍鳳凰也被問住了,兩個小丫頭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要是能親眼見見不就知道了,可惜教主武功太厲害,咱們根本就沒機會!欸,有了,等有機會咱們兩個溜到外麵去,找個好地方瞧瞧不就知道了!”藍鳳凰興奮的建議,任盈盈還真把這事兒記在心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