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3)

眼看向還坐在地上的荷露,“當初荷露對我說的時候我也曾懷疑,見了你之後卻還是同意了這場決鬥,是我對不住你們。”

荷露放下憐星於地上橫躺,站了起來,強迫自己無視一旁的冰冷視線,直視燕南天,搖搖頭,“我們明白您的心情,不會怪你。”

花無缺也道:“我們都知道,這場決鬥是準備已久……”說是這麼說,但是心裏卻失落著,眼前的“燕伯伯”心裏隻怕看小魚兒比他重,所以才會同意這場比試的吧。

邀月冷冷問道:“然後你就查出來你的身世了?”說罷,目光落在荷露身上,露出個讓荷露周身一冷的冷笑又複對著花無缺道:“那荷露又出了什麼力我倒是好奇了。”

荷露青著臉,抿唇不語,邀月餘威仍在,他仍有壓力,他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憤。

花無缺用眼安撫了荷露才道:“荷露聽見了你和大宮主的談話,我才知道你們從抱我回移花宮就已經不懷好意了。”

至於說了什麼,花無缺沒說,邀月也沒問,她和憐星爭執也不是一次兩次,也許就是那一次兩次被碰見了吧。

邀月大笑,笑容扭曲,眼中的冰寒更甚,她驀然停止了笑,她來回看著花無缺和荷露,一字一頓道:“全是胳膊肘向外的無恥賤人,怎麼,你也學那個花月奴一樣,喜歡上了人就禮義廉恥都不要啦!移花宮的一切你都不顧了?!”

此話簡直是驚雷落地,砸地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懵。幾個世外高人除了某人早已知曉一臉平靜,其他的倒是一怔之下就正常了,他們都是和花無缺荷露相處過的,那之間的情景回想起來,落在心頭也就四字,原來如此。

荷露隻覺得氣憤難當,雙拳緊握,臉上已無血色。

她知道,她一直知道,也一直這麼故意安排的,不是嗎?

和花無缺不同,荷露是一直知道的,為何大宮主雖然不喜他將來如二宮主當初所說的繼成衣缽,卻也容忍了他待在移花宮。

移花宮都是女子,自然不能容兩名男子淫·-。-·穢宮闈(-。-這詞到底和諧沒。。。哎呀,管他的就這樣吧),男子幫男子解決這世界上也不是沒有,隻是……不知怎麼的,在移花宮裏就流傳出了他為花無缺暖床的話來。開始的時候他繃著臉鎮壓,但怎麼都壓不住,再後來,看著夜百合嬸嬸一臉愧疚對他百依百順,才隱隱知道……大概是有人授意才會如此的。

公子皎潔如月,大宮主她們為何要添上汙點,他直到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才明白。既然本就不懷好意,那麼當然就無所謂潑了汙水。

……現在知道花無缺是邀月仇視的江楓之子,那更是明了把荷露安排在花無缺身旁的原因了。說小,起碼是其身不潔,說大……若是兩人真有情誼,那不就是斷子絕孫了嗎?

其實邀月這話說出來,並不符合她的身份,也沒有點明荷露喜歡的是誰,然而她那眼神在荷露和花無缺之間來回掃視,在場的都是人精,哪裏懂不得邀月那句話的意思。

花無缺倒是一笑,“這和荷露喜歡誰無關吧。畢竟……移花宮大部分人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大宮主,這些年,您為了和江楓之間的仇恨,置移花宮於何地?移花宮的姐妹們眼睛都是雪亮的。”

聽到這兒,邀月哪裏還不明白,隻怕是自己養了一頭白眼狼,不論如何是打算弑師的吧?好,好,好,好極了!真是自己教出來的徒弟!連弑師也要學!花無缺你好大的膽子!

邀月怒而挑眉,冰寒之氣立升,“你拉攏了我移花宮的弟子想奪我掌門之位?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花無缺明亮的眼眸直直看著邀月,本就一直帶著平靜的微笑,此刻更是淡淡一笑,搖頭道:“師父?若您沒殺我父母,沒歹意對我,我會依然當您是我的師父,移花宮的主人。然而你沒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