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不會是怕挨揍吧?”人群中,一個八尺高的粗胖男人呲著黃牙壞笑道。
田農襄扭頭望去,隻見那人懷抱一杆赤紅釘耙,雖隻是散歸境圓滿,氣勢卻很驚人。“怎麼?你有意見?”田農襄笑道。
粗胖男人哈哈大笑,“我雖不是我家少主的對手,可對付你應該足夠了。”
田農襄眨巴了下眼睛,突然身形一晃,已在那人麵前。接著隻聽“啊”的一聲驚叫,粗胖男人若斷線風箏一般,直衝雲霄,跌落戰台之上。驚魂未定,哇哇大叫,甚至他自己都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此時,田農襄已回到自己剛才所立之處。這一去一回猶如閃電,很多修士根本就沒察覺到田農襄移動過。
這時,隻聽田農襄的聲音響起,“這胖子也要挑戰,真是好的很呀。”說著,田農襄回身四下掃視,“還有人要挑戰嗎?有興趣的話,大可一並上去。”
如此一來,群人還真以為粗胖男人是自己跳上去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風族這是要搞什麼把戲。
田農襄的聲音,粗胖男人聽得真切,直到此時也沒想明白自己是如何上來的。茫然地看向風族少公子,“公子,我……”
“下去!”風安南臉色鐵青。這太丟人了,被人家硬生生撂了上來而不自知。愚鈍至此,真是該死。
應該說,此時的風安南心中也暗生驚懼。剛才田農襄一去一回,把粗胖男人扔將上來的一幕,他看的真切。同樣是散歸境圓滿的田農襄,竟然能輕易而舉地玩弄同階修士於股掌,而不被人察覺,這太過匪夷所思。況且,田農襄剛才使出的步伐,似乎與風族的風疾步伐神似,可又有所不同。這個散歸境,不弱於自己。看來,得全力施為才能壓製他。風安南暗想著,情不自禁底暗催法力,籠罩戰台。他要一擊絕殺,在天下修士的麵前,決不能墜了風族的威名。
此刻,粗胖男人淩空一躍,呼的一聲向戰台下跳去。
“哎!?上去了還下來幹什麼?”田農襄嗬嗬笑著,迎了上去。未等胖子落地,田農襄袖子一揮,又將他送了上去。
粗胖男人見自己在不由自主地向上飛,一時間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驚恐地“哇哇”大叫。直到重新站到戰台之上,他的叫聲都沒能停歇。
粗胖男人茫然看向風安南。隻見少主臉色鐵青,森冷地盯著他。
粗胖男人直到此時才曉得是著了台下田農襄道。頓時麵紅耳赤,也顧不上麵子問題,身子一側,直接向台下栽去。
台下觀戰的修士們也弄明白粗胖男人是被田農襄撂上台的。此刻見粗胖男人齷齪地下台方式,頓時放聲大笑起來。
而此刻,田農襄正緩緩向戰台飄去,見粗胖男人這般形象,使壞之心愈盛。法力催動,一道真流湧去,又硬生生拖著粗胖男人朝上飛去。
風安南見此,心中憤恨,甩手揮去,狂風大作,朝粗胖男人漫卷而去。當著天下修士的麵,連戰台都下不去,真是太丟人了。活著還不如去死!
“嗯?你想要他的命嗎!”田農襄一邊說著一邊彙聚真流,將粗胖男人護持的結實。然後手臂一擺,掄著粗胖男人在空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