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狗急跳牆,胡亂指摘。

雲牧瑤冷笑,“郡主才是奇怪,明明可以更加有證據的找出誰偷你的鐲子,可郡主偏偏不用,還一直在阻攔。這還沒看手絹呢,郡主就這樣,莫不是在心虛什麼?”

“雲牧瑤,你胡說!”穆雅涵臉紅的抬手指著雲牧瑤。

雲牧瑤風輕雲淡,“我說錯什麼了嗎?讓在場的人說一下,是我奇怪,還是郡主奇怪?”

“郡主此舉,的確奇怪,說不定蘇姑娘拿出手絹來,還真有別勾到的痕跡,如此一來,斷她手指不更加讓人信服了嗎?”

這話是常馨兒說的,倒不是幫雲牧瑤,而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膈應穆雅涵。

一個世子妃開口,現在又來一個準五皇妃開口,穆雅涵一個郡主,還真是敵不過。

她恨恨的瞪著兩人,來回的瞪,可說不出拒絕的話。

柳馨蘭看到此,眸底掠過淡淡的心疼,上前溫柔的道:“雅涵,就看看蘇姑娘的手絹吧,我知你是知道自己的手絹被偷了,很傷心,情緒有些激動罷了。”

這是在給穆雅涵台階下,說她生氣不是因為心虛,而是鐲子被偷的憤怒。

雲牧瑤眸底掠過不屑,繼而溫柔的蹲下身,問蘇晚桐要手絹,“晚桐,把你手絹給我吧。”

“恩。”蘇晚桐看一眼雲牧瑤,顫顫巍巍的摸出手絹。

雲牧瑤接過手絹,自己都沒看一眼,就拿給柳馨蘭,“想來郡主不會信我,還是母親過目吧。”

這倒是很公正,柳馨蘭再一次為雲牧瑤的識大體,聰慧感到震驚,甚至覺得受到了威脅,很是反感敵視。

但她是個陳府深的,不會讓人看出來,接過手絹,仔仔細細看起來,“倒是完好。”

四個字,讓穆雅涵差點跳腳,“不是她的,也可能是她丫鬟的啊!”

真是送上門,雲牧瑤立即道:“巧兒,你的也拿出來。”

巧兒連忙掏出來遞給雲牧瑤。

雲牧瑤又遞給柳馨蘭。

卻在中途被穆雅涵拿過去。

可眾目睽睽之下,穆雅涵也不可能做什麼手腳,所以最後也不過生氣的丟掉手絹,環視眾人喝道:“既然不是蘇晚桐,那是誰偷了我的手絹,給本郡主站出來!”

此話一落地,蘇晚桐和巧兒如釋重負,屁股往後一坐,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雲牧瑤則笑了,“郡主果然深明大義,公平公正,既然郡主親自開口,那蘇姑娘的嫌疑看來解除了。”

穆雅涵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什麼嘴,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可自己說出的話,怎麼也不能自己收回。

也知,這栽贓陷害的事失敗了!

但自己之前那麼惡狠狠的要給蘇晚桐安罪名,現在若是輕描淡寫的接過,似乎也不妥,於是蘇晚桐故作更生氣的道:“其他人也把手絹都拿出來吧,本郡主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偷了我的鐲子!”

郡主發話,一些品階不夠的小姐,雖然心裏不甘,但也動作利索的把手絹陶出來,以證清白。

常馨兒不肯拿,自然,要是拿了,她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