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要做什麼？”顧文傑問。
柳馨蘭陰冷一笑，紅唇微張，幾個字吐出。
顧文傑驚得瞪大眼，問了聲，“這會不會太快了。”
隨後的回答，就漸漸消失在夜色裏了。
暗潮湧動的鎮北王府不太平，公主府今晚也是鬧騰開了。
穆雅涵一直跟他父親哭訴永樂公主打她耳光的事，駙馬爺聽了，還不得心疼得要死。
不停的安撫女兒，等安撫得差不多了，他氣衝衝的去找永樂公主。
“公主，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打我們的女兒，你這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一個平民值得你這樣嗎！”
夫君的指責，非但沒讓永樂公主的愧疚加重，反而更生氣了，“夫君，你怎麼也能說出這種話，穆雅涵那丫頭沒告訴你她對人家做了什麼吧！”
這個……倒是不曾。
駙馬爺愣住，呐呐道：“雅涵做什麼了嗎？”
“哼，我就知道。”永樂公主三言兩語的說了穆雅涵對蘇晚桐做的事情，“……現在你知道了吧，你還覺得我做錯了嗎？”
原來又是雅涵自己闖禍了啊。
駙馬爺沒有底氣了，可到底心疼女兒，道：“但你也不能打她啊，她可是咱們的寶貝女兒啊，你打她，你不心疼啊？”
“我倒是想心疼她，可她心疼我嗎？”永樂公主說著說著就來氣，就失望，“夫君，你說我們兩個都是講理的人，從小教導雅涵也是讓她懂禮知禮，為何她越長大，越發偏激了呢？”
駙馬爺不知想到什麼，身形眼神都僵了僵，隨後才坐到公主身邊，摟著她安慰道：“咱們這樣的家室，雅涵難免心高氣傲些，這也正常，而且雅涵還小呢，以後總會好的。”
“就是因為她這麼小就這麼戾氣重了，要是以後長大，可怎麼辦？”永樂公主一想到這些，就頭疼。
“夫君，你說我們要怎麼才能糾正好雅涵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教她了，她現在越發不聽我話了，你也別一味的寵著她，倒是教育教育她啊！”
永樂公主推了把聶雲，聶雲抓住她的手，嘴上答得好聽，“好好好，我管，我肯定管。不過以後公主還是別打我們的寶貝女兒了，怎麼也是從你肚子裏出來的，你舍得啊？”
“我要是舍得，今天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永樂公主歎氣。
隨即又覺得是心疼，“唉……這都是什麼事。”
“好了好了，別為這種事煩心了，我改天找機會說道說道雅涵，讓她收斂點。”
駙馬爺不停的安撫永樂公主，卻也是不敢質問了。
隻是抱著永樂公主的他，在永樂公主看不到的地方，神色卻是有些恍惚，好像在想誰一樣。
翌日的比賽，是書法和繪畫。
這兩樣雲牧瑤都比較拿手，心裏倒是不擔心。
而且今日顧明卿不上朝，一早跟雲牧瑤一同起來，一同用膳，再一同去比賽場地。
“瑤兒，你緊張嗎？”馬車上，顧明卿問。
雲牧瑤搖頭，“不緊張，也沒什麼，就是比賽而已，我有信心。”
“哦？有信心拿第一嗎？”顧明卿笑看女孩。
“嗯……這個嘛……”雲牧瑤微微仰起頭，拖長聲音，隨即嬌俏的對顧明卿笑道：“你覺得我會得第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