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並沒有具體的看這個蠱蟲，而是透過蠱蟲在看什麼東西。
那模樣，很專注，專注得讓人不忍打擾。
雲牧瑤不敢出聲，默默的等著。
好片刻後，薑大夫才放下蠱蟲，道：“這是攝魂蠱。專門用來控製人的。”
“攝魂蠱？”聽名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雲牧瑤來了興趣，“這種蠱好培養嗎？”
“怎麼可能好培養？”薑大夫瞪一眼雲牧瑤，“別一副感興趣的樣子，這種蠱是要用心頭血來養的，養的越多，折壽得越多，反正是拿命換命的邪門東西，你別想著學。”
“啊？這麼嚴重啊？”雲牧瑤好奇道：“不過薑大夫，你是怎麼知道這種蠱蟲的啊？”
“我聰明唄！”
薑大夫驕傲的摸白胡須。
雲牧瑤道：“薑大夫，那你會嗎？”
薑大夫摸胡須的動作很短暫的停了一下，然後道：“當然不會，我這麼懸壺濟世，寬厚仁心的人，怎麼會這種邪門東西？好了好了，你來找我就是問這個？既然問完了，就趕緊走吧。”
他嫌棄的揮手，要趕雲牧瑤。
雲牧瑤問不出具體的東西，也不問了，換了個話頭，“薑大夫，我想考行醫文書，你能給我寫個推薦信嗎？”
考行醫文書，除了交考試費，還要三年行醫經驗的大夫的推薦信。
薑大夫眉毛一挑，“你這人，你才學多久呢，你就要去考行醫文書了？”
知道薑大夫誤會她不腳踏實地，雲牧瑤解釋道：“我雖然沒學完您的本事，但我現在的水平已經可以看診中等以下的病症了，我想考了行醫文書來，一邊實踐練習，一邊繼續跟薑大夫您學習。您不是說了，學醫最重要的就是實踐和積累嗎？”
她說完，特別討好乖巧的衝薑大夫笑。
薑大夫被他這一笑，弄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別衝我嬉皮笑臉的！你這半吊子，就想出去給人看病了？你也不怕把別人看死。”
他吐槽，雲牧瑤不服氣，“怎麼可能看死，不是我吹，我現在的水平，絕對可以出去看病了。不信，薑大夫你親自考驗我，要是我通過，你就給我寫推薦信。”
她才等不了全部學完，再去考行醫文書呢。
她還等著考下來，去外麵看病，積累功德值，將靈泉升級到丁級，爭取更快的治好明卿的雙腿。
看雲牧瑤很堅決的樣子，薑大夫神色動了動，到底鬆口了，但口吻還是很傲嬌，“你說的啊，要是沒過，可別怪老頭子我欺負你，到時候你去小明卿那告狀，就別想我再教你了。”
“嗯嗯。”雲牧瑤點頭如搗蒜，“一定一定。”
她衝著薑大夫甜甜的笑了笑。
薑大夫看著她那樣子，抿抿嘴，出題去了。
不想承認的，他終是沒有出太難，所以雲牧瑤很輕鬆的拿到了推薦信。
拿到後，她就立即去報名了，五日後便能開考。
柳如煙今日一早就出了府逛街，路過醫學監的時候，看到雲牧瑤從裏麵出來。
她一把抓過翠竹退到拐角處，等雲牧瑤完全離開，她才疑惑的走出來，看了看醫學監的大門，又看了看雲牧瑤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