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於這個世界就顯得很突兀,但是你肯定知道我不會問你原因。所以,看見那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就覺得應該是有什麼聯係的……”
“少爺。”
賽巴斯向著庫洛洛單膝跪地宣誓忠誠:“少爺,我到這裏來的理由就是您,除了您,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理由可以約束我。”
“可是塞巴斯蒂安,我在害怕。”
庫洛洛打開花灑,涼水衝下來,打在皮膚上一陣陣的刺痛。
“我已經不再是六歲了賽巴斯……你在我這裏很多年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理?”
【塞巴斯蒂安】
【隻有你】
【隻有你絕對不能背叛我】
當時自己的確是回答的——Yes,my lord.
“請下命令吧,少爺。”
庫洛洛眯起眼睛。
“塞巴斯蒂安。”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會選在這樣的時候讓這個惡魔回到這裏。
“請給我……”
但是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這個惡魔還是一定會回答。
“是,少爺。”
水打在頭發上,沿著臉頰滴下來。
惡魔已經離開,為身為團長的他準備惡魔自認為他需要的東西。
“切,真是丟臉死了……”庫洛洛自己都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太過造作,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在猶豫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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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窩金先生和信長先生起得真早呢~”惡魔突兀的出現在好多年都不曾有人碰過的茶具前,像是這麼多年的離開都像是不存在似的。
“啊……你,你,你………………………………”
“有什麼問題嗎,窩金先生,信長先生?”露出一個‘團長專屬微笑’的危險表情。
“不不不不!!!沒有沒有!!!!!!”
“嗬嗬,是這樣啊。”惡魔轉身,留下一個背影。
……而這一邊……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剛剛看見團長對我笑……”
這時,飛坦推開刑訊室有著暗紅色鐵鏽的大門,整張臉都是很煩躁的表情。
“啊哈~飛坦你來了啊!怎麼樣啊,團長要你問的事?”
“切,遜斃了。”
去屋外洗掉滿手的血,飛坦想起團長昨天半夜帶著滿手血走進正在做解剖實驗的自己的刑訊室,拎著一直昏睡的小丫頭,丟到了自己麵前。
問出她的來曆。
當時是這樣下的命令。
於是被團長念力弄昏的少女在主人的允許下醒來的時候,等待她的就是血腥無比的刑訊。
但是這怎麼割怎麼劃怎麼切都馬上愈合的傷口算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麼說,但是並不是那種‘殺不了’的那樣的能力,比如現在,他就是在那個女人失血過多昏過去多次而這次怎麼叫都叫不醒的情況下,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真是,麻煩死了。”飛坦正準備再回刑訊室,這時,一個在他認為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塞巴斯蒂安?”
“是,飛坦先生,要先用早餐再工作嗎?”
“哦,好吧……不對,你怎麼在這裏!?”
‘你問出了我們的心聲’這是窩金和信長。
“……好吧,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什麼時候會回來)……但是怎麼也不是今天吧?!(你難道不知道團長昨天晚上……)切,你該不是也(?)瘋了吧啊?!”
嗬嗬……惡魔無聲的笑起來。
“嘛,不用在意。隻是命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