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把身子前傾,抓過路德的手,整理一下思路,盡量誠懇地說:“路德,我是一個在中國小城市裏長大的普通男孩,那個城市裏有很多破舊的樓房,密密麻麻住滿了人,象我這樣的男孩有十幾萬”,他停了一下,接著說:“我生長在一個很窮的家裏,沒有汽車,沒有大房子,甚至沒有兄弟姐妹,我的童年一直很孤單”。
高悅看路德點頭認真地聽,知道自己說得對,繼續道:“我來這裏,遇到你,非常偶然,好像兩個骰子一樣隨機撞在一起。我是一個好人,我不是你說的魔鬼。我也有父母、朋友,我愛他們。我給你打電話、跟你一起玩,隻是因為我喜歡你,你知道的,真的”。說到最後,他也真的動了情。
路德被高悅的話感動:“悅,我知道你是個單純的人”。高悅心裏哼一聲,但是臉上沒有反應。路德繼續說:“你不要介意我剛才說的魔鬼的話,我知道是我瞎想,我在開玩笑”。他看著高悅,笑起來:“我說聖經裏的事情,喜歡看你什麼都不懂,但是不停點頭的樣子”。
高悅也笑了,慢慢定下心神,恢複了花言巧語的狀態,有選擇地、也是真心地,跟路德套近乎、分享自己的經曆:“我也是初中時候發現自己的狀態,我跟你一樣痛苦、掙紮了很久”。他看著路德,發現路德的態度已經非常鬆動,處於推一把就進門的狀態。高悅繼續推波助瀾:“我們東方的孔子說”,他信口開河:“靈魂要在掙紮過後才能得到平靜”,他看著路德,眼睛一眨都不眨,反正拿英文說再肉麻的話都不惡心,提醒他:“我們可以一起、共同掙紮”。
高悅看路德還沒有徹底放鬆,想了一下,打消了矜持的念頭,學著電影裏的台詞,盡量把自己的心田張開:“我非常慶幸自己有機會認識你。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想:你一定是命運派來救我出凡塵的那個人;而我,會給你的善行作出回報的”。
路德聽高悅說這些幼稚的、蠱惑人心的話,微笑起來。嘴角翹起,非常好看。
美夢成真
路德比高悅大一歲,之前沒有任何同誌的經曆。他有過女朋友,但是高悅估計和馬辯於自己的意義差不多,就是有床上經驗也有限。在路德的房間裏,高悅開始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擺弄他,仿佛一塊瓷器,用力太大會打破。但是路德非常主動,主動得高悅連連退後,□的脊梁靠在冰冷的牆上,小聲叫:“嗨,我難以平衡”。路德不理他的話,把高悅抱著,使勁摩攃。高悅被弄得不舒服,但是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隻好輕聲說:“路德,這讓我難受”。路德又狠狠弄了高悅一下,高悅疼的“啊”了一聲,路德才退後,說:“你的身體這麼好”。
路德的□是歪的,往左歪,象一個香蕉。高悅的很直。路德第一次和人如此親密地、自由的擺弄身體,好奇地比較著。高悅忍不住使勁抱住路德的身體,激動地親了上去。發生得很自然,精光的身體使勁磨蹭,非常舒服。
親了一會,他注意到路德完全沒有響應,收回頭。路德顯然不太適應,嘴裏含著兩人的唾液不知所措。高悅笑了,回憶起自己的第一次和人親的情形,推了一下路德,說:“別咽下去,去洗手間吐了吧”。
路德的身體修長,上身是一個完美的倒三角,肌肉很有型,一塊一塊地隨著肢體的運動而跳躍。他的毛發和很多白人比不重,但是比高悅重。路德從洗手間回來,調了一會情,非常急。高悅坐都坐不穩,空有本領沒法使用,打消了洗澡的念頭,想:第一次確定關係,簡單一點算了。他任路德研究自己的身體,注意到路德刺激下`身的手法非常生澀,奇怪地問:“你很少用手”?路德有點不好意思:“沒有用過”。高悅差點一頭栽在地上:“那你需要的時候,怎麼辦”?路德聳聳光溜溜的肩膀:“扒床上,蹭蹭就解決了”。高悅大樂:天生當零啊。
路德平躺在床上。他比高悅略微矮一點,但是腿長,肌肉發達。他下肢的毛發相對重些,高悅撫摸著,體會手上毛茸茸的感覺。路德很緊張。高悅輕輕給他按摩放鬆。這樣漂亮的一個人,有這樣一個劍拔弩張的器官,高悅很想更親近,但是怕路德心裏起鄙視的念頭,隻是用手,沒有用任何花哨的方法。
路德低聲呻[yín],非常快達到頂點,一點征兆都沒有,高悅毫無準備,眼睜睜看著他鎖骨緊張、腿腳抽搐、表情痛苦地爆發。年輕的身體非常強壯,很久才軟下去,高悅甚至一度有錯覺以為他不會軟。高悅爬上他的身體,摩攃、親他的臉。隨著路德的呼吸,他的身體跟著一起一伏。高悅不想拖太久,很快地結束自己,弄得兩人之間一塌糊塗。
等心跳恢複正常。高悅做夢一樣撫摸路德充滿彈性的身體,想:這樣的身體真舒服。路德抱著高悅。高悅半誇張半認真地說:“你知道嗎?我從地球另一邊、另一個國家來,認識的人最近的都在幾千英裏之外”,他看著路德的眼睛,繼續說:“不過我現在一點都不孤單” 。如果路德反感,他會縮回去,不過他看路德的反應很正麵,繼續得寸進尺:“我以後就把這個房間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