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經理立刻走到楊詩藍那邊,從她手上接過項鏈,“是這條,沒錯了。”
大家此刻看沈南音的表情有些怪異,裏麵多包含著一些鄙夷和不屑。不過還有另外一些看戲的,卻對這種把戲看的很清楚,很明顯的栽贓陷害。
哪有人拿了東西還這麼蠢的往裏頭躥,甚至任由別人搶去東西。
娛樂圈裏的彎彎繞繞,大家也不知道經曆過多少了,基本都能看清。不過他們也沒有說破的意思,就這麼站在這裏看戲。
反正事不關己,大可以高高掛起。
不知道何時起,突然又躥來了一大群記者,就朝著沈南音不停的拍照,還詢問道,“沈小姐,你真的拿了寶琳利的鑽石項鏈嗎?”
“沈小姐,麻煩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偷東西?”
“我聽說沈小姐的戲被停拍了,是出於資金緊張,所以才偷東西的嗎?”
記者媒體們原本是在慈善募捐那邊拍著的,但想必是聞風而來,還有個可能,就是楊詩藍請來的。
他們的到來,也引起了更多大腕的明星導演走了過來。
楊詩藍看著記者們都在發問,立馬換上了一種痛心疾首的表情,“南音,你要是缺錢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偷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條鑽石項鏈對於寶琳利來說很重要。”
她伸手拉住沈南音的胳膊,就繼續譴責道,“南音,你現在跟寶琳利的經理道歉,說不定他們可以既往不咎。”
沈南音清楚楊詩藍的意圖,無非是想要坐實了她偷東西這件事,然後拚命的往她身上潑髒水。
正所謂做事做全套,楊詩藍如此賣力的表演,沈南音怎麼可能會辜負她?
沈南音渾身上下透著深重的冷漠,她唇瓣上掀起的弧度越來越大,似是含著幾許輕攏慢撚的嘲弄。
她正準備開口,陸皎皎已經替她爭辯了起來,“你誰啊?為什麼要冤枉南音?南音怎麼可能偷東西,你不要血口噴人。”
“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你憑什麼說我血口噴人?”乍然聽到有人回擊她的話,楊詩藍的麵色漲紅了一些,“再說,我是為了南音著想。”
“著想個屁啊,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居心不良,拚命的想讓南音承認。這明眼人一看就是栽贓陷害,你還好意思說為她著想。”陸皎皎指著楊詩藍,還想上腳朝著她踢去,多虧了沈南音拉住了她。
“噢,我想起來了。”陸皎皎憤恨的看著她,然後就戳穿著楊詩藍的麵目,“我終於想起來了,你是和南音一起參加大賽的人。當初你為了奪得冠軍把南音推下水,害的南音差點淹死,事後被‘星途璀璨’大賽主辦方剝奪了參賽機會。怎麼?你現在還想陷害她了?不要臉的臭女人。”
陸皎皎不是娛樂圈的人,所以罵的話都不怎麼好聽,不過她也不在乎,反正脫了這身衣服就沒人認識她了。
“你,你……你胡說。”
這句話幾乎是摧毀了楊詩藍心底的所有防線,她最怕的就是這件事被抖出來,此刻看到那些記者拚命的拍著她,恐怕明天的新聞就會提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