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的眼中有種勢在必得的光,這讓張森豪不能夠確信。
“南音,你有其他的辦法嗎?”張森豪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會蹦出這樣的想法,總覺得沈南音心中自有丘壑。
“嗯。”沈南音點頭,向前走去,張森豪連忙跟上她。
回到麗高傳媒之後,楊詩藍剛好和馮琴琴從辦公室裏出來,見到沈南音立馬走過來擔憂的問道,“南音,你最近怎麼樣啊?那些記者還在找你的麻煩嗎?”
“你說呢?”沈南音反問道,這一切難道不是拜她所賜嗎?竟然還敢在她麵前裝無辜和好心。
“一定不太好,看到你的新聞其實我也不相信的,還想幫你說話,但……”
“能不能少假惺惺一點?”沈南音開口回擊道,一點也不想跟楊詩藍廢話。
楊詩藍也不在意,她這些天心情很好。
“沈南音,你可真不識好歹,詩藍這麼關心你,你非但不領情還譏諷她。”馮琴琴一向是楊詩藍的跟屁蟲,自然幫著楊詩藍了。
“主人都沒說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一條狗說話?”沈南音眼裏的色彩毫不掩飾著自己的不屑和嘲諷。
“你……”馮琴琴原本包在胸前的雙手垂下,一張臉漲得通紅。
“琴琴,我們應該理解一點,畢竟南音最近名氣直線下降,心情不好也實屬正常。”楊詩藍表現的體貼的很,但自然不可能收獲沈南音的任何感激了。
“對了南音,你上午和豪哥去了哪裏啊?”楊詩藍又親切的問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沈南音微撇著頭,輕緩的出腔,麵孔不至於生硬但眼神很冷。
楊詩藍微眯著眸子笑了笑,她當然知道了,就是故意問出來戳她傷疤而已,“南音,我真的隻是關心你而已,你要總是對我那麼有敵意啊!”
“那我可真要謝謝你的關心了。”沈南音歪著腦袋,表情漫不經心,“要不是因為你的關心,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我記著呢!”
“那就好。”
言下之意,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詩藍,我們別跟她說了,還要去唐導那裏拿回《傾權》新修改了的劇本呢!”馮琴琴故意提到《傾權》,眼眸裏蓄著一抹刻毒。
“哦,對,我差點忘記了。”
“你少得意了。”張森豪很肯定這兩個人一唱一和,擺明就是來找他們晦氣的。
“豪哥,這說的哪裏的話,我可沒有得意啊。”楊詩藍辯解道,隻是那視線一如既往的得意。
她確實很高興,小小的計謀就將沈南音從候選名單裏踢了出去。
“豪哥,我們先回去,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這裏就覺得空氣格外的不好。”沈南音環顧四周,用手扇著風。
“對,因為這裏有兩坨shit嘛!”
“你們……”馮琴琴氣急敗壞的說道,就被楊詩藍拉住了,沈南音和張森豪趁機離開了。
“詩藍,為什麼不讓我罵他們?”馮琴琴很不能理解楊詩藍的做法。
楊詩藍看著自己塗得嫣紅的指甲,輕輕徐徐的說道,“因為林婭姐告訴我,要打敗一個人光靠言語是不行的,而是要從身心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