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就把馮濤賺錢能力給誇了番。
景海鷗笑眯眯地聽著,說:“哎呀,我第次聽到宗少你賣力氣誇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你前助理現在老板——難不成你又結束單身了?”如此這般把宗玉衡給打趣番。
宗玉衡因為有事求人家,所以隻好默默忍受著,也不敢言辭太激烈。
景海鷗嘖嘖歎說:“宗少你現在改變不小——該說是環境改造人還是人改造人呢?”
他還真把別人當個事,第二天上午就給宗玉衡電話,說馮濤那邊要借錢數目不小,晉波最近手頭也不方便。
宗玉衡聽了覺得有點沮喪,可是也不好說什麼,就落寞地要掛電話。
景海鷗卻又說,“不過他倒是提了另個主意——既然國內銀行貸不出來錢,何不去國外投行什麼想想辦法。晉波這邊有點路子,可以給你們引薦下。你們準備好材料就好。”
宗玉衡聽了眼前亮,忙答應下來,然後就想給馮濤打電話通風報信。
又想這事電話裏說不如麵談,況且他現在身體也好差不多了,就剩下那方麵不怎麼精神,這也是慢慢調養事,傷筋動骨還百天呢。
於是他拾掇拾掇就提前去公司銷假上班去了。
進了公司大大門他被眼前這副硝煙彌漫疲憊不堪神經兮兮場麵嚇了跳,不到周時間整個空間氣場都變了,暫代他職務林苗見他如見親人般,“宗特助,你總算歸隊了。”
宗玉衡去見馮濤,才幾個小時沒見,馮濤卻十分意外,“你怎麼沒說聲就跑來上班了?”
宗玉衡就把去找景海鷗景海鷗又招晉波晉波又是如何出主意事情彙報了。
馮濤聽果真略有點振奮,隻是有點懷疑地說:“其實找國際投行這條路,我已經開始著手了。昨天半夜回來也是因為那邊來了消息。不過不是什麼好消息,人家嫌咱們公司規模太小,不值得花錢。晉波能好使嗎?”
宗玉衡說:“晉波在這個圈子裏地位就不用說了,他手裏人脈和資源你是想不到,當年我爸爸就說過他個人就可以頂個隆安集團了。所以他未必沒有辦法,何況還有景老板麵子,應該不是隨便應承。”
倆人也不耽擱,就和設法和晉波聯係上,千恩萬謝地擺脫了他。
而晉波果真也有些門路,隻過了兩天,投行那邊就派了人來接洽。
臨開會之前宗玉衡接到宗逗逗學校電話,說孩子違紀了,讓來學校接回家去。
宗玉衡因此就沒有開上這個重要會議。
在去學校路上宗玉衡有點著急懊惱什麼。最近因為工作和身體關係,他確實對宗逗逗有點疏於關心了。上周末因為他正躺在床上十分不便,就沒有去學校接孩子回家,隻打了電話謊稱自己要出差,把孩子托付給值班老師什麼。
電話裏宗逗逗當時什麼也沒說,隻說自己能照顧好自己,讓宗玉衡回來時候給他帶禮物啥。
宗玉衡還想著宗逗逗還挺好養活,比自己想獨立多了。
本想這周早點去接孩子,結果還沒到周末就出了這事了。真不是個省心!
到了學校,班任老師直接讓他去校長室。校長室裏,另個孩子正坐在家長懷裏,個眼睛上麵貼著厚實紗布什麼,好像是掛彩了。父母都在,並且十分不友好地在譴責宗逗逗。
而宗逗逗正背著手低頭站在那裏,校長和老師也不時批評句。
宗玉衡見了這場景覺得有點心疼弟弟。皺了皺眉。
宗逗逗抬頭看見他哥哥,就又安心又害怕地縮著脖子,可憐兮兮地叫了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