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又掃視了蘇平一眼,沉夏走到希聲身邊,看他開鎖。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他們的預感還真對了,仍然是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樣,這間房也從裏麵被反鎖了。沒有辦法,他們隻能把插銷撞開,才能打開這道門。

“哐”的一聲,這扇門被打開了。檢查了一遍,他們發現這間房裏也並沒有人。但是地板上放著一樣東西。

艾恩教授表情疑惑地走上前,喊道:“這不是我丟失的行李箱嗎?”

“這當真是您丟了的那隻行李箱?”司徒夜月驚訝地問。

“我是昨晚發現它不見的,不是告訴過你嘛,當時我的老花眼鏡也不見啦……就是不知道,這兩件東西是不是同時不見的,畢竟我那天離開了好幾個小時。”他蹲在地上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箱,神色變得愈加疑惑了,“咦這真是奇怪了……其他的東西都沒丟,但是我的一把長梳子和指甲鉗不見了!”

“梳子和指甲鉗?”希聲也蹲下來看了看,發覺行李箱裏麵並不是很亂,為什麼唯獨少了這兩樣東西。“艾恩,你確定隻丟了這兩樣東西?”

“沒錯的……丟的這把梳子是備用的,我還有一把放在房間裏。”他說著納悶地挑挑眉頭,“小偷要它們做什麼?”

沉夏用指節點著下巴,目光不經意地在其他幾人臉上一一滑過。

田岢和許斑明顯覺得有些無趣,武平則是異常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司徒夜月的表情透著一絲關切。

她是在擔心艾恩教授麼?。

沉夏不去看幫著艾恩檢查行李箱的希聲,走過去問司徒夜月:“怎麼不見尤叔叔啊?”

“哦,尤叔今天感冒更嚴重了,早早就吃了藥睡了。這會兒……大概是起了藥效,睡得迷迷糊糊所以沒聽見槍聲吧?”司徒夜月笑著說。

“那……一直沒出現過的你的朋友陸菡韜呢?他得了什麼病,怎麼沒從見他出來過?”沉夏狐疑地盯著她。

司徒夜月輕歎了口氣,說:“他的腿不方便,個性也有些古怪不喜歡見生人,所以你們才沒見過他,其實……你們都出門時,我是會推他出來轉轉的。”

“噢,原來是這樣。司徒小姐對朋友真好,一直照顧他麼?”沉夏對這位不曾見過的住宿者好像突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就見司徒夜月點點頭,笑得羞澀,“哪裏,他來靜養,還給了我一大筆錢的,我盡心盡力照顧他,再應該不過了。”

“那麼現在他應該已經睡了吧?”沉夏笑眯眯地接著問。

“是呢,他每晚要服用安眠藥才能睡得著……也是個可憐人。”說完,司徒夜月目光轉移到艾恩和希聲身上,感慨了一句:“我這旅館還從未出現過小偷呢,這兩天真是邪門了!還有那槍聲,不知道是這麼來的,你們都沒有發現槍不是麼?”

沉夏不置可否地默默勾起了嘴角。

確認沒有丟其他東西,艾恩拉著行李箱準備放回房間。

沉夏和希聲留在208這兒查看被撞掉的插銷。

這個插銷同昨晚的那個一樣,被撞掉了鼻子,另一邊也幾乎被撞掉一半。

“哥,你摸摸這是什麼?”希聲握住他的手,放在插銷的長杆上。

“嗬……跟昨晚那個一樣也沾上了這種東西,看起來和牆灰很像,但摸一摸就能知道有蹊蹺了。”這個密室的把戲他大概猜出來了,但犯人為何大費周章做這件事呢?。

要偷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