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掛上手機,愣愣地看著手機。
“怎麼了,是他嗎?”奇問。
“是的,他不讓我去接他。說是要打譜了,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至於晚上的聚會,他可能不會來了。”
“他有說不來嗎?”一個褐色頭發的人問。
“沒有。不過,他一般都不會參加的,不是麼,克裏?”蘇笑著說。
“對了,他讓我告訴塔矢老師的。”說著向行洋跑去,“老師,”對著正在和緒方下指導棋的行洋說,“他到了。”輕輕地一句,卻令緒方有些震撼。
“知道了,”所有棋士此時都意外地看到行洋臉上的微笑,“晚上會來麼?”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來。”
“打個賭要麼?”又一次意外,“他會來。”
“既然老師都這麼說了,那他不來也得來。”馬克輕笑著走開。
緒方發現馬克走開後,行洋的棋變得更加可怕了。
“我認輸……”緒方說,最後不知怎麼了,他的棋根本不是下指導棋嘛。
“這樣會輸給他的。”行洋說道,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老師,‘他’是誰?”
“是最接近棋神的人,應當說,他在下棋時,就是那棋盤上的神……”
“不是SAI?”
“他是和SAI在一起。”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行洋。
“肖光,來一盤?”對自己在中國收下的弟子說。
“老師就不要和他們打啞迷吧?”看著日本隊所有人,對行洋笑著說。
“開始吧?”不再說其它的話,開始下指導棋。
“好。”
“看來又是一場戰爭了,不知道他準備好了麼。”行洋臉上出現了憂鬱。
“老師應該會保護他的,對麼?”肖光一邊落子一邊問。
“當然,我希望他們能幸福。”
“他會來拿籌碼麼?”
“他會回來就說明他有把握。”
“永夏,你說,他會來麼?”另一邊,洪秀英正在與高永夏對話。
“我想他應該到了。”看著行洋的表情。
“我也是這麼想的,”秀英的臉上有些激動,“他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報上次的仇,居然趁我們不在,到韓國來把所有人殺了個一幹二淨。”
“不過,他的棋技真的進步了很多。”
“怎麼?永夏以前同他認識?”
“你也應該認識才對。”
“他們都輸了,所以不肯說是誰啊。”
“你從他們的棋譜中沒有發現麼?”
“是誰呢,我實在猜不出來。”
“那就算了,晚上或許他會來呢。”
“什麼意思嘛。”
一計白眼,永夏知道自己的小情人在生氣了。但為了這次的比賽不至於輸得太慘,還是委曲一下自己吧。
塔矢亮正在自己的公寓裏換禮服,晚上,為了明天的世界杯,還有一個晚會,屆時會有人要求手合的。
“光,應該是你吧?”塔矢的嘴邊掛出一絲真正的笑容。
“塔矢來了?”緒方一見塔矢就上前說,“坐這邊。”指著明子夫人身邊的座位說。
“不了,我想和大家一起聊天。”說著朝另一邊走去。明子的眼神裏有一份悲傷。
大廳的門被關上了。裏麵的所有的人圍繞圍棋說得很激動,有的人下棋,有的人正在和自己的崇拜者聊天。日本棋院為了讓場麵熱鬧一點,把日本所有的職業棋士都請來了,那些年輕的女棋士都在看那幾個帥哥。但是,似乎都少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