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譜吧,我也想了解一下這一年來你的棋風。”
“好吧,對不起,你等我一下。”對由島老師說。
一會兒後,光從房間裏取出筆記本電腦,交給亮。
“不要上線哦,要不我的全勝記錄會完蛋的。”皮皮地說道。
“你就那麼不信我?”亮也裝出一副委曲的樣子,說,“好歹我也是AKIRA,排名第二啊。那樣說未免也太……”
“開玩笑的啊,不要老板著臉啦,要不就像個老頭子啊。”
“你說什麼?”挑了挑眉。
“好了,由島先生,別理他,我們下棋。”無意再吵下去。
猜子之後,光執白。
在拿到棋子的那一刹那,由島先生就發現了光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讓對手壓抑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塔矢行洋、SAI、亮對弈時的感覺。
……
“我認輸。”由島先生在中盤時便說。
“承讓。”
“無論從時間的把握上還是從應手上,都無懈可擊,很完美的。”由島先生感歎道。
“謝謝由島老師。”
美子在一邊看著,突然明白了什麼。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由島美子小聲地問。
“怎麼了?美子?”由島先生問自己的女兒。
“你是說早上的棋局麼?”光問。
“是的,為什麼?”
“她隻是買我的麵子,不想讓你輸得太難堪了,因為至少在早上,你也還是我塔矢亮名義上的女友。”亮呷了一口清茶說,“可是,現在你不是了。所以早上,對你,她背了10目半。”
“亮,想不想複盤?”一邊收拾一邊問,
“好的。”亮立即坐到光的對麵。
難得的,兩人沒有吵起來。
“亮,你如果在143手的時候用一手劫,或許就會多贏一目以上,你對他背了5目吧?”複盤過後,光對亮說。
“是的,但是如果他在第144手下一手飛,或許也不會那麼慘吧?”
“你執白,那麼,誰執黑?”
“是JIM。”
“明白了。”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會公開地下一局?”
“大概快了。”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希望那將是完美的一局。”
“光,會的。”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明天的棋局結束後,一起去玩好麼?”
“亮不需要休息麼?棋局結束後,一定很累,還是早點洗個熱水澡,休息一下吧。就不要去哪玩了。”光對亮叮囑道。
亮笑了,他知道她會為自己想,不像其它女孩子一樣。
而由島父女,發現在塔矢亮和進滕光之間完全沒有間隙,可以讓第三者涉入,他們之間就像神的一對翅膀。
佐偽看著這一幕,開口道:“那麼,由島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走吧,給他們留一點私人空間吧。”
“嗯,那麼我們先告辭了。”
出了門——
“爸爸,我不會再要求塔矢棋士了,我想和進滕棋士學一點。”看到兩人的契合程度,還能說什麼呢。也許隻有安靜地退出才是最好的選擇,就算是顧自己的臉麵也不能再插足了。
“嗨,你自己能明白就好……”
“由島小姐,其實光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你可以和他成為朋友的。”佐偽說。
“是啊,進滕棋士看上去地確比較隨和啊,不像塔矢棋士。”
“好啦,這樣也好,說實話,塔矢十段那副嘴臉,也許隻有進滕能夠改變吧?算了,這樣一來,我也可以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嫁了。”由島美子說。
一年後 日本棋院。
“唉,塔矢十段又衛冕了名人、王座、本因坊、棋聖……我數不清他現在有多少頭銜了。”林森歎道。
“進滕不知又上哪風流去了。不是說她要回來的麼?怎麼從‘南極杯’得了冠之後,就不見了呢?”河穀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