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想知道他在別人眼裏是怎樣的。”
“哦,塔矢老師,是一個很帥的男子,不過,他似乎很少笑,很嚴肅。另外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很寂寞。”
“由島想聽一個故事麼?”光的語氣中透出一種平靜,看著小窗外的夕陽。
“當然想,什麼故事?”由島問。
“大約17年前,有一個12歲的男孩……”平靜地說著自己與亮的相戀與相守,分離的日子,以及自己的、亮的圍棋。由島吃驚地聽著,原來,棋院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三度分離,這滋味不會好受,就連隻是在聽的自己都覺得心痛,為何光卻能如此平靜?
“我想我與他之間早已經沒有間隔了,我們就像兩個被神看中的人,各執有一半神技,為了追逐‘神之一手’。”光最後冰
“‘神之一手’?”終於明白,為何塔矢總有寂寞,看來,亮的幸福終究隻有光可以給……
“就是神都羨慕的一著棋。”光在看著那輪即將沉到地平線下的太陽,笑了。
“光,你要複出?”
“是的,不能讓亮寂寞下去了。”
“光……”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我們就要出去了。”光笑對由島說。
“?”
“光……”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門開了,一個男子緊張地跑了進來。
“光,”一把抓過光,“你沒事吧?”
“叔叔,好久不見啊。”光歪了歪腦袋,笑著對來人說。
“小光,還是那麼可愛啊。”那男子見光沒事也就不說什麼了。
“叔叔對手下好像不夠嚴啊。”光調侃著說。
“對不起,進滕小姐,”昨天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今天卻是一副奴才像,“我不知道您是老大最痛愛的侄女。”
世人並不知道,進滕家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板田株式會社的社長進滕正夫——光的爸爸;另一個是黑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劍幫”老大——就是這眼前的進滕正男,兩人一黑一白,使進滕家得到庇護。而世人並不知道這兩人是兄弟,因為兩人小時就不太和,而且歲數差了太多,隻比光大7歲。正男至今尚未娶妻,但是一直對自己的這個叫光小侄子倍加寵愛,對正夫的妻子也是十分敬重的。
“由島,這是我叔叔。”隻見光拉著正男的手,向由島介紹說。
“啊,你好。”由島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美男子——
一頭散亂的頭發,卻有著如光般美麗的臉孔,雖然比起光來,略為遜色。文質彬彬絲毫看不出他會是劍幫的老大。
“你好。”冷冷地說。
“撲哧~!”光笑了出來,“叔叔和亮有得拚呢。”
“哦,對了,小光,要不要到叔叔家裏住兩天啊?”
“我的手機呢?”一進這裏手機就被沒收了。
“啊,瞧你幹的好事?!!”正男對自己的手下冷得可怕。
“對不起,小姐,您的手機。”畢恭畢敬地將手機放到光的跟前。
“哇~!”光一開機,就大叫。
都是亮的短信。
打了亮的手機——沒人,打家裏的電話——沒人,打給塔矢行洋和佐偽——沒人。
“奇怪,怎麼了?”光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叔叔,是誰告訴你我被綁架了?”
“是你媽媽。她讓我查一下,可我沒想到你會在我的地裏。對不起,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狠狠地瞪了那個自作主張的手下一眼。
“那就打給SAI。”拔通了電話號碼,“SAI,亮怎麼了?手機沒開,也不在家?……什麼?!……他在哪?……好,我馬上過去……”光的臉色變的蒼白。
“怎麼了?光。”
“叔叔,請你馬上派人送我到東京病院去!快~!”
東京病院
光來到病房門口剛要進去,從裏麵傳出的說話聲——
“塔矢不能再出戰名人賽了,那就隻好判越智棋士得到本次的名人頭銜了。”好像是剛上任的本田院長的聲音。
“不,我不能就這麼放棄名人頭銜。”是亮虛弱的聲音。
“不過以你的身體,短期內不會恢複得太快啊,總不能讓越智君一直等下去吧?”本田院長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