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顫唞著嘴唇卻不願低頭,他已經做好了迎來幾個小時鞭打的準備,卻不知道對方要的遠不是讓他痛苦那麼簡單。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明白我在說什麼。”白碩陽撥動手指上的戒指,一道淡色的火焰冒了出來。“乖乖聽話,把衣服脫掉,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再流點血。”
白麒緊緊握著拳頭,怒視著自己唯一的親人。幾秒的停頓之後,修長的手指終於按在了衣擺上。白碩陽走到床前,盯著少年的每一個動作。這個人越是強大美麗,就越讓他想親手摧毀。他想象少年等一會兒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不由咽了口口水。
“你去死吧!”盡管白麒的拳頭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白碩陽的胸口,但是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被白碩陽的衣服轉化,隻是把人撞飛卻並沒有真正傷到人。
“啊——”
少年跪坐在床上,捂住自己的胸口。白碩陽剛才的一擊那開到最大幅度的火焰幾乎將他斜著切成兩半。大量的鮮血從狹長的傷口中噴了出來,瞬間染紅了床單。
白碩陽低聲咳嗽了幾下,咽下喉嚨裏湧起的血,冷哼一聲:“沒關係,你會想明白的。你不是很想出去嗎?臣服於我,我就讓你離開這個房間。”
他看也不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大步走向門口。手指在碰上門把手的瞬間被彈了回來。是靜電?白碩陽皺了皺眉頭,再次擰開把手走了出去。這個屋子已經有些老化了,如果裏麵的人不識時務的話,他不介意再打造一間更加牢不可破的牢籠,困住那隻屬於他的美麗野獸。
白麒躺倒在床上,用床單按住傷口。即使是他,要是血液全流光的話,恐怕也會死亡。他凝聚起所有的力量修複受傷的器官和血管,雙眼卻不舍得從牆壁上挪開。
好痛苦……為什麼……這一次……“他”……還不……出……現……
直到兩天之後,沒有形體的神秘友人還是好像突然失蹤了一樣不見蹤影,白麒才開始擔憂起來。他已經從虛弱狀態中恢複過來,但是精神上卻比白碩陽來的那天更加焦躁不安。他不停地呼喚自己的朋友,可是得不到任何回應。他甚至開始懷疑,之前那些年的點點滴滴都是自己出於不安想象出來的。
不會的,他說過要守護我。他是真實存在的!
白麒發狂似的捶打牆壁,狂吼著發泄心中的不安。在力氣用盡的時候,就抱著自己的枕頭蹲在牆邊,癡癡地看著上麵的圖案。每一次牆上的風景隻要有了細微的變化,他都會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可是事實證明,每一次都不過是因為既定的程序罷了。
一片紅葉從楓樹上掉落下來。白麒眨了眨眼睛。葉子躺在地上,和其他的葉子沒有任何不同。他失望地咬了咬下唇。
“咦?”
楓葉突然在模糊和清晰之間來回變化起來。
“是你嗎?”少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好像是為了回應他的問題,楓葉從紅色變成了純黑。白麒不由露出微笑,這肯定是“他”沒錯。
“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現在才來?能說話嗎?”白麒突然覺得有些委屈。他弄不清白碩陽的意∫
“他們對我的控製太嚴密,我是逃不出去的。可是你可以!有了身體你就可以先離開,然後再想辦法救我。即使你也不成功,外麵的世界那麼大,你總能找到契合的靈魂,隻要換一副身體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