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回憶一下,什麼聲音也沒有?”
“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所以什麼都沒有聽到。”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這個護工審問完,優勢下一個護工,可是,依舊是毫無所獲,終於,輪到最後一個護工了。
“你昨天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有的。”
這一句話一出,又點亮了眾人的希望。
“是什麼聲音?”
“昨天晚上一點多的時候,我聽到敬老院的門響了,這門本就是年久失修,我以為是風吹的也就沒在意。”
“到底是什麼時候,能說具體點麼?”
“我當時也沒有太清醒,隻是住的離門很近,隻是瞥了一眼表,就又睡著了。”
“就沒看到什麼?”
“沒有。”
“好吧,謝謝你的合作。”
盤問了一個上午,依舊是隻有寥寥可憐的信息。
“這個凶手一定是用了聲東擊西,他將門打開之後,認為有人回來,所以,並沒有走門,而是直接從樓上攀爬到了窗子。”李頭兒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
爬窗子?“立刻叫消防隊過來,我們需要雲梯。”陳浩站起來,說道。
大家這個時候也知道了陳浩的意圖,既然是爬窗子的話,那麼說不準在一路攀爬的路上就會留下痕跡,比如腳印之類的,用韻體積可以不破壞現場,也可以很好地查看痕跡。
消防隊的雲梯來了,陳浩登上去,一路緩緩上升,眼睛四處搜尋,生怕是錯過了什麼,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一樓的一個雨擋棚的頂上,發現了足跡,隻是不是十分清楚,不過也大概可以確定是多大碼的,陳浩將這個腳印的圖案,方向牢牢記住,然後從雲梯上下來,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
李頭兒抽著悶煙,段小師在掰手指頭,吳科和霍子毅一臉的麵無表情。都在等著陳好的結果。
“李頭兒,有結果了!”
腳印確實是向著二樓的房間的位置,這明顯就是上去的腳印,大小在28厘米長,但是,由於是在水泥地上,即使有一層灰也無法判斷深度,不過,即使是這樣一個細小的線索也無疑是縮小了範圍,鞋底的圖案倒是不甚清晰,隻有個隱約的輪廓。
可是,卻無法判斷這一次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李頭兒,我覺得這一次犯案的人,和上次不同,凶手可能是團夥輪流作案。”陳浩將腦中的信息處理完畢,在大會議桌上,說了這番話。
“說說你的想法。”李頭兒點了一支煙,靜靜的等著陳浩的推理。
“首先,根據霍子毅說的,上一次的凶手明顯是用的右手,刀口以這一次的方向相反,而且並不在同一位置,施力點也不同,而且,上一次的凶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和腳印就憑空消失了。
其次,上一次的凶手明擺著就是想走門的,隻是,土狗的叫聲使凶手停止了作案,所以凶手才改變了對象,而這一次,凶手是走的窗戶。
再三,上一次的傷口沒有噴血,是流血,而這一次卻是噴濺而出,可是確實有一滴血在牆角那個奇怪的位置。
當然,也是有相同點的,就是被害人都是被挖雙目,上一次可以解釋為可能被害人看到了凶手,而這一次該怎麼解釋?明明是在睡夢之中被殺害,挖掉雙眼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