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由於花和尚的幫忙,使得我和東哥能夠睡個安穩覺。雖然隻是躺在地板上,可這也好過在隔壁房間提心吊膽的好。。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獄警就將我們帶回到了原來的牢房。不過花和尚當時就警告了那七個重犯,說:“你們最好老實點,別以為不怕死就可以亂來。如果你們敢動他們倆一根汗毛,小心你的老婆孩子去地下和你們團聚。”
花和尚說話頗有霸氣,特別是他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一點都不允許別人忤逆他。就跟當初他死活要讓我服軟一樣,他不喜歡別人不服他。
或許正是因為我一直挺著不服軟,這才導致他對我另眼相看的吧。
我和東哥回到了牢房,那七個人果然乖乖的不敢動了。
後來李隕來過一次,不過隻見到東哥一個人受傷,而且傷勢還不算嚴重的樣子,當即就綁著臉走了出去。
而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牢房的門開了,走進來四五個身穿軍裝的男子。他們直接就走到花和尚麵前的牢房,然後嚴肅的喝斥了一下身後的獄警說:“快把門打開。”
獄警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打開門。跟著那幾個身穿軍服的男子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花和尚,隨即用著很柔和的語氣說了一句:“走吧。”
花和尚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周圍,隨即就對那幾個軍官說:“隔壁牢房有兩個小子我要帶出去,你跟他們說一聲。”
那幾個軍官毫不猶豫的就看向獄警,說:“把那門打開。”
那獄警有些猶豫了,他說:“長官,那邊關的是重犯,如果長官要帶走人的話,應該跟我們局長說一聲,局長同意了才能帶走人。”
“別跟我廢話,我說要帶走就帶走。要是有問題叫你們局長自己過來說。”一個軍官很不耐煩的嗬斥道。
那獄警左右拿不定注意。
而就在這時,牢房內又走進來幾個人。其中走在前麵的是一個穿著警察的中年男子,不過從他警服胸前掛著的勳章可以知道,來人必然是公安局的局長董燁,董少卿的老爹,市長李德的女婿。
“劉上尉,這麼帶走人似乎不妥吧。軍方帶走人也需要理由。這兩個人可是昨晚參加黑道火拚的帶頭人,跟軍方沒有關係才是。”董燁當即看向幾個軍人中最為年輕的那個,說道。
那個被稱為劉上尉的男子,隻是漠然的看了董燁一眼說:“我懷疑那兩個人是我們軍方的士兵,偷偷跑出來的。我們需要帶回去審問。董局長這個理由合適嗎?”
董燁聽聞,眉頭皺了皺眉。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理由純粹無稽之談,可是軍方不同於其他部門,而且董燁忌憚的不是這個年輕的劉上尉,畢竟隻不過是一個上尉。隻是這個年輕劉上尉身份不簡單,他不得不慎重考慮。如果因為這麼兩個小人物而得罪了上麵的大佬,別說是他了,就是自己的嶽丈大人也保不住他。
“如果董局長沒別的事,那我就把人帶走了。”
說著,劉上尉給我和東哥使了一個眼色,我和東哥立馬跟著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