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戶野點點頭:“這是自然,為川島君報仇這是我們川一社最重要的事。即使穆先生不提,我們也會尋找凶手。隻是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幹的,所以我們也不能亂來。”
“我這有一段錄音,是弘一麻生跟我的對話,或許對你有些用處。”我掏出錄音筆,放在了瀨戶野的麵前。
聽完弘一麻生和我的對話,瀨戶野旋即看向我說:“穆先生是懷疑弘一麻生殺了川島君?”
我點點頭。
“雖然錄音對話之中,弘一麻生沒有親口承認是他殺了川島君。可從他這麼迫切的想要毒品銷售權來看,弘一麻生的嫌疑最大。所以,具體怎麼做就是你們川一社的事了,我也不過分。關於毒品銷售權的事,你們川一社至少要給我看到你們的態度。”我說道。
瀨戶野坐在那,正在思考著我話裏的意思。而我則是站了起來,轉身走出了涼亭。
“楊哥,咱們去哪?”張德羽問我。
我旋即就說:“回酒店睡覺去,吩咐你的事盡快去辦,我要瀨戶野和川島一家人的詳細資料。”
“是”張德羽點點道。
而我走後的一小時內,川一社的高層們已經聚集在了會議廳內。
瀨戶野雖然沒坐在主位上,可是他的凳子已經悄悄的移到了離主位最近的地方。至於小川島以及川島的妻子卻坐在主位的另一側,不過很明顯的看出,川島家的妻小這時候其實並沒多大的地位,因為其他人幾乎沒理會這兩母子。
“我已經找穆楊談過了,最後穆楊答應把毒品的銷售代理權給我們川一社。不過他有一個條件,便是要求我們為川島君報仇。”瀨戶野如實說道。
“沒想到穆先生還這麼關心我們川島家。”川島太郎的妻子感慨道。
瀨戶野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沒說回答。而其他高層則是說:“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是誰殺了川島君。”
“穆楊提供了一段錄音,你們聽聽。”說著,瀨戶野便開始播放起了錄音。
錄音放完之後,一個川一社的高層便說:“這段錄音雖然說明弘一麻生有殺害川島君的動機,可以不敢說一定是他殺了川島君啊。”
其他高層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見眾人都是這麼想的,瀨戶野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我覺得你們不需要把問題想的那麼深,如今川島君已經死了,而且現場沒留下一點證據,要想真正的找到凶手很難。而我們川一社隻要能夠做出為川島君報仇的行動就行,至於到底誰是凶手並非真的很重要。你們覺得呢?”
“瀨戶君你的意思是?”一個高層不解的問道。
“我們就認定是弘一麻生幹的,對弘一道場開戰,來表達我們川一社的怒火,也向穆先生證明,我們在為川島君報仇。這不就結了?”瀨戶野說道。
“可弘一道場的勢力不比我們弱,想要滅弘一道場太難了。”一個高層說道。
瀨戶野冷笑一聲說:“誰說我們一定要真滅了弘一道場,做做樣子也就可以了。”
“我同意”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