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什麼時候變得更強了?”凱賓問自己。
“凱賓,那是他的發球局而已。”
“但願如此。”說著就上場了。
“史密斯發球。”裁判說。
曲膝?外旋發球?“手塚前輩?他也會外旋發球?”阿拓問。
“是。”
隻見越前後退兩步,左手以球拍末端回擊,觸網,球掉在凱賓的網前。
“15-0”
“剛才好險。”阿拓說。
“不,沒有什麼危險。”手塚說,“他就是瞄準那裏的。”
“啊?!”後輩們對手塚的話都不相信。
“又是外旋發球。”
隻見凱賓發球上網。可是,龍馬在球還沒落地時就反擊了。“這裏就用‘攀月截擊’吧。”隻聽龍馬這一聲,球已經到了凱賓的底線。凱賓來不及回去了。
“30-0”
“他會前輩們的絕技?”阿拓覺得不可思議。
……
“2-0,越前勝。”
“可惡。”凱賓發起牢騷。
“累了吧?”手塚問。
“嗯。”說著打開一瓶水。往頭上澆下去。
“龍馬……”手塚說,“這樣會感冒的。”
“國光,我有一件事——”龍馬有些吞吞吐吐,“這次比賽以後,我要去參加全美公開賽,所以要離開你了。”
“多久?”手塚和阿拓驚訝了。
“最少3年。”
“3年?龍馬,你沒病吧?我們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你真的要去嗎?”
“是的,我會在賽場上,繼續我們的夢想的。”
“龍馬,你就不怕有人搶走國光?”不二說。
“如果那樣,我祝他幸福。”
“龍馬……”
“原本我是想比賽結束後再說的,可是,我想讓國光知道明天雙打的意義。”
“龍馬……我明白你的用心。”手塚看著龍馬,盡管龍馬把帽子壓的很低,但是一滴淚不小心滴在了手塚的手上,“3年嗎?足夠了。我會加油的。等你回家,我會成功的。”
“國光……你都知道了?”
“是的。”
“第三局就要開始了。”手塚提醒說,“別輸了。我要你從今天起,除了我不準輸給任何人。”
“國光……”龍馬抬起眼睛,琥珀色的貓眼中還有淚花,但是在同手塚的眼神交彙的那一瞬間,龍馬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MADA MADA DANE!~~”說完就上場了。
……
“越前的右腳一直沒有動啊。”這是第三局的第3個發球的時候,躋步說的話。
“……”阿拓這才發現從第三局起,除了發球之外,越前都是在同一個地方回球,而且是以右腳為支點——右腳一動也不動。
凱賓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打了一個不規則回球,可是球居然還是往龍馬那裏去了。龍馬很輕鬆地以削球回擊。球很快地旋轉,在球網前停下了——沒有滾動,而是像球被放在那裏一樣。
“啊?”大家驚訝了。
“越前,這是什麼新招?”凱賓問。
“標準零式。”隻聽回答的人不是龍馬,而是手塚。
“標準零式?”凱賓對這種回球感興趣。
“3-0,越前領先。”裁判說。
“凱賓,”越前突然說,“我要速戰速決了。”
“什麼?”大家都呆了。
“這已經很快了呀——莫非……”凱賓這樣想著。
龍馬走到一邊,把身上的負荷脫了一半。然後走到凱賓對麵,習慣性地壓了壓帽子,大家看到一抹邪惡的微笑在他的嘴邊蕩起,然後把右手的球拍放到左手,用球拍指著凱賓:“MADA MADA DANE!”
凱賓發球,龍馬上網,滑行,跳起,擊球,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抽擊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