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以前是做什麼的?手塚知道嗎?”
“是網球運動員。一個很優秀的網球運動員。”傑光嘴裏無意地說著,心裏卻有些心痛——媽媽為爸爸付出了那麼多,可是當年爸爸還不管她。雖然媽媽不恨爸爸,可是自從爸爸回來以後,爺爺搬出去住了,他說爸爸不是手塚家的人。如果不是媽媽當年苦苦支持起手塚集團的話,今天手塚集團就是進矢集團了。爺爺現在在美國,和伯父住在一起,不知道好不好。他常常寫信問傑光,媽媽是不是開心,是不是快樂。關心媽媽勝過關心爸爸。說真的,似乎所有以前和媽媽一起的人,都喜歡媽媽。
“傑光,快看——外旋發球了。”一個大驚小怪的聲音讓傑光回過神來。他看著C場上的兩個人。
龍馬的發球局從開始到現在,由於剛才手塚國光打了一個不規則回球,所以比分是10-0,手塚國光領先。
曲膝、拋出球,用力打出,球向手塚的臉飛去。隻見手塚國光後退兩步,無奈回了一個高球。龍馬跳起——旋風式扣殺,得分。
……
“國光比起以前,差了好多。”龍馬笑了,依舊是那麼高傲。眼神裏有著純粹的挑釁。
“是嗎?”手塚的鬥誌被激了出來。
手塚國光發球局開始了。剛才的那局龍馬保了下來。
普通的發球,一直是手塚的開場白。對於手塚來說,回球中的削球才是他的強項。削球配上領域,然後以“0”式結束。三段式一樣的標準。至今龍馬都無法破解,雖然模仿過,不過破解不了。就算是破了領域。可是如果他想的話,會用極限的。
……
3:3。這是比賽的結果。兩個人累死了。各自躺在自己的半場上。兩個人都沒有失掉發球局。
“龍馬,你還是回去吧。”手塚淡淡地說。
“回哪?”
“網壇哪。”手塚說。
“為什麼?我已經是30歲了啊。”龍馬說。
“是這樣嗎?總覺得你還是那麼年輕呢。就像當年我第一次罰你,你對我拋下一句酷酷的‘MADAMADADANE~!’的時候一樣。”
“國光不要我了嗎?”龍馬打趣地問道。
“你又這樣理解了。我希望你能再去延續我們的夢想啊。”
“就算我想,也隻能參加女子網球了。”
“這個嘛,我可以叫人隱藏你的性別。”
“好,那我考慮一下。”龍馬笑了。
“現在,我得去應付進矢兄弟了。你有沒有興趣?”手塚的嘴角自信地挑起一個弧度,“看一場好戲。”
“好吧。那我們走吧。”說完倆人就走了。
太陽正在下落,不過接下來不是原始的黑夜,而是最華麗的人類創造的光明。——好戲開場。手塚即將複活——為龍馬複活。
“不二,我馬上就到,讓他們多等一會兒吧。”在車上,手塚開車時電話響了,他正在和不二通話,“什麼?!太過份了。不過不要理他們。好,就這樣。”掛掉電話。
“怎麼了?”坐在一邊的龍馬問。
“龍馬,你想一想,進矢兄弟他是怎麼說我的?”冷冰冰地說。
“色鬼嗎?”龍馬笑了。
“是的。”手塚無奈地笑了笑,“以前的手塚國光是從來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吧。龍馬,你要支持我啊。”
“不然我跟來做什麼?”龍馬說,“想好怎麼應對了嗎?”
“是的。”
“那就好。”龍馬知道,十三年前的那個“冷血惡魔”要複蘇了。
“龍馬,天冷了,要不要去購置幾件衣服?”手塚溫柔體貼地說,“這幾年,你好像都沒怎麼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