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奔靖兮王府。
請過太醫,會診結果讓七殿下很感意外,外傷已經無大礙,不過神智象是受到重創,所以才會一直不醒,且胡話連篇。
“可有法子醫治?”
“待微臣回去查閱書籍。”
“滾,沒用的家夥。”七殿下過於激動的把桌上的瓷器都掃到了地上。
下人們被七殿下的氣勢震的都慌了神。
“打破靖兮王府的物品,旺財,你算一算,合計多少銀錢?”歐笑輕已經醒來,斜靠著床頭,雙眸正盯著七殿下。
“笑輕你醒了?頭還痛不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
七殿下驚了一下,難道笑輕依然恢複了記憶?
“你別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我書房曾經掛著一副畫,但是我現在怎麼都找不到了,還有平安是誰?如果他不認識我,一個酒樓的小廝如何舍命相救於我。”
“笑輕,是你睡得頭昏,根本沒有書房的畫,至於酒樓的小廝不過是想巴結王爺才會如此。”
“……”歐笑輕懶得與之爭辯,等身體好了,自己去查,總會查出結果。
隻是他低估了七殿下的能力。
“天香樓?!去查一查有沒有一個叫平安的小廝。”
“遵命。”
七殿下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等一等,還是我自己去查。”
他如果沒猜錯的話,天下能為笑輕不要性命的人應該隻有——他。
“七殿下,你說笑吧,小的一個酒樓的小廝,怎麼可能是您的朋友呢?”
“可軒,你不必相瞞,就算你換了臉皮,但是你換不了對笑輕的心。”
“小的實在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
“既如此,那你代我傳話,沒照顧好笑輕,是我的疏漏,以後我會加倍小心。最近笑輕有些懷疑了,希望別被他看出破綻。”
“殿下,我不認識你口中所說的人,怎麼幫你傳話?”
“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可軒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笑輕好,就夠了。”
七殿下離去的時候,看到了衛千引在姐姐吩咐下強行牽出門去遛的久離。
“久離?”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完全是下意識的轉了下頭,久離看到了爾至衍。
果然是你,可軒你還是不夠仔細,久離都留在身邊,你還敢說你不是可軒。
“七殿下認識這條雜毛狗?”
“一位故人。”
“你和平安都很怪,把一條雜毛狗當做朋友。”
“久離,別來無恙?”
七殿下蹲到了久離的麵前。
雜毛狗根本不搭理他,一直對他沒什麼好感,強扯著衛千引手裏的繩子離開此地。
“久離,你居然叫這麼文雅的名字,之前一直跟著可軒叫你雜毛,誰給你取的?你之前的主人是誰?難道是七殿下?”
久離給他一記白眼,不再理會,皇家人皇家事,切莫去沾,莫去惹,不然就會跟可軒笑輕一樣慘。
雜毛是狗,自然可以不管皇家事,但是範嚴是朝廷重臣,拿著朝廷的俸祿,他必須得管,可是最近他都不敢去找靖兮王,九殿下生病其實已無大礙,但七殿下緊張,硬阻著笑輕出去查案。
隻是自己大婚的日期在近,隻有他不在,他的人怎麼可能阻止得了歐笑輕。
擺脫掉那些眼線,歐笑輕不急著去找左相,而直接去了天香樓,心裏被什麼堵著了,不通一通,他怕自己被會自己給逼瘋了。
而這疏通之人卻和那個小廝有關聯。
“你找平安?他遛狗去了。”天香樓的夥計接過了歐笑輕賞的一錠銀子。
拐過了兩條巷子,護城河邊,笑輕看到了和久離逗樂的平安,明明普通的長相,卻有一雙彎如新月的眼,如鉤子抓鐃了一下自己的心窩。
“久離,上次趁我迷糊,你果真不去看我?”
“你九殿下做得位高權重,那還記得我雜毛一隻。”
可軒看著走向自己的歐笑輕,眼神很不對,哪裏不對,一時還說不上來。
“平安,原來你也認識久離啊?”
“剛認識,不太熟。”
“那你認識我嗎?”歐笑輕已經站來了可軒對麵不足一尺的位置上。
“你是九殿下,小的當然認識你。”
“看來你很不喜歡說實話。”歐笑輕已經伸出了手,扣在了可軒的喉管處。
“九殿下,小的不敢說瞎說。”
“說。”手用上了幾分力。
“久離救命。”
“別找我,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隻是旁觀者,他殺了你也好,回頭讓他傷心死,我落得好看笑話。”久離的輕描淡寫幾句。
讓歐笑輕也聽出了幾分端倪。
“久離,我和他之前有什麼恩怨?”
“九殿下,實不相蠻,在下就是朝廷正在捉拿的逃犯,所以不敢暴露。”為了不讓久離說出真相,可軒居然用了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