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那韓先生的意思呢?”金父帶著一種高傲。
“金伯父,”雖然隻見過金父一麵,但是韓庚已經基本明白金父對他的態度,“我知道您希望我給您什麼樣的回答,但是很對不起金伯父,您想要的答案我不能給您。”
“看來你還是不能了解自己的現狀……”
“金伯父,”金父還沒有張嘴,韓庚就打斷了他的話,並不是韓庚沒有禮貌,隻是韓庚知道,金父後麵的話不會讓他好過,他也領教過了金父踐踏別人尊嚴的本領,“我很明白我的現狀,我剛做過開顱手術,現在連頭發都沒有長出來多少,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如今隻能靠複建,來恢複自己行走的能力,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這些並不能成為我離開希澈的原因。”
“這些還不是你離開希澈的原因?”金父嗤之以鼻的態度很讓人惱火,雖然韓庚知道金父絲毫都不尊重他,但是他卻是要很尊重金父,因為他是金希澈的父親。“你現在的樣子能給希澈什麼?”
“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給不了希澈,”韓庚語調平緩,溫柔中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即使我身體健康,我也不能如您所說,讓希澈過著有跑車有別墅的日子,我隻有個小房子,每天和希澈出門隻能坐公交車,奢侈一點就是打車,我能做到的就是,能讓希澈在我們的小房子裏,每天開開心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竄上蹦下的,什麼都不用做,隻要開心就好。坐公交車的時候,擋住擁擠的人群,給他一個舒適的小空間。”韓庚說的很深情,生活中沒有什麼驚天動地,平淡的幸福才是最美的。
“幼稚!”金父卻絲毫不被打動,“難道你想光憑這些就能和希澈一起生活?幼稚的可笑!”
“那是因為你迂腐的可恥!”兩個人正說著,金希澈手裏提著購物袋從外麵進來,他把手裏的購物袋放在床邊的小桌上,坐在韓庚的床邊,抱著韓庚的脖子就在韓庚的臉上親了一口,突如其來的親密,讓韓庚呆了呆,接著紅了臉。
“在你的眼裏,除了錢和金氏還有什麼?”金希澈坐在韓庚床邊,態度嚴肅,根本開不出剛剛他抱著韓庚親了一口的柔情的樣子。“在中國的一年裏,我沒什麼跑車別墅,穿的也都是些便宜貨,可是我很快樂,我有一個寵愛我的人,有幾個知心的朋友,他們讓我覺得這世界上還是有溫暖的,雖然每天都呆在一個你根本不會看一眼的小飯店裏,做著讓你最看不上眼的服務生,但是我寧願一輩子都過那樣的生活,所以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我是你父親,什麼叫打擾你的生活!”
“你現在才想起來你是我父親!以前我需要父親的時候你在哪裏!”
金希澈和金父明明是父子,卻如仇敵一樣,一見麵說不了幾句話就開始吵架,而且吵得是不可開交。金英東看著這一對父子又吵了起來,就拉金希澈,“希澈,不要吵了,他是你父親,你好歹尊重他一下。”可是金希澈根本就像沒聽見金英東的話。
而韓庚的看著吵的天翻地覆的兩個人,心裏幹著急沒辦法,他在床上基本夠不著倆人,倆個人的聲音有很大,想想蓋住他們的聲音也沒什麼可能,隻剩最後一個辦法了。
“啊!”韓庚本想腦袋紮在自己枕頭上作疼痛狀,但是由於動作太猛,一腦袋裝在病床的鐵床頭,疼的他頓時腦袋發蒙,兩眼發黑,再加上他剛做了手術才一個月不到,還真的就暈過去了,暈過去的時候還想:玩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