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修接著說:“你混蛋……”
一聲叫喊一聲怒罵讓貓小九完全混亂了,豆花兒為什麼要親我?豆花兒為什麼要罵我?貓小九企圖用他那空空如也的腦袋去弄明白。
被宮如修推倒在床上貓小九沒有抵抗,宮如修欺身壓了上去他也無動於衷,當宮如修脫了他的衣服,用溫熱的手握住那微微抬頭的下`身時,貓小九本能的一翻身把宮如修壓在身下,耳朵尾巴也不受控製的跑了出來。
宮如修收回自己的舌頭離開他,雙手抵住貓小九,想要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走開!”宮如修手上用力。
貓小九甩著八條尾巴,頭上的耳朵一動一動,身體同宮如修相抗衡:“為什麼?豆花兒你今天好奇怪。”領著宮如修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勃發的欲 望上,“我也好奇怪……”
滾燙的欲望在宮如修手裏顫唞,一突一突的,宮如修一反害羞常態,五指一攢。
“啊!痛呀!”八條尾巴驟然立起,貓小九吃痛的放鬆對宮如修的鉗製,想要掰開讓自己發痛的手。
宮如修得空,另一隻手悄悄來到貓小九的尾巴根處,抓住尾巴就向上拽。
“啊啊啊啊啊啊!”貓小九的兩手一起移到尾巴上。
宮如修不在抵著貓小九,貓小九兩手都在自己身上無法固定住懸空的自己,眼見就要砸在宮如修身上。
宮如修突然鬆開兩手,抬起腿一腳把貓小九踢開。
砰!
啪!
啊!
隻見貓小九在空中旋轉,跌落下來時腦袋正好砸中了九靈洞中的椅子。巨大的衝力使得椅子被他砸裂,貓小九的腦袋二次撞擊,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暈了吧唧的貓小九,伸手摸了下腦袋,感覺黏黏的,放在眼前一看。
“血……血……血……血……!”一個字顫了四下才發出。
這可不好,宮如修探頭一看,鮮紅的血順著貓小九的後腦勺往下流,赤 裸的身上也有斑斑血跡。
立刻從床上蹦起,拿了剛脫下的衣服按在貓小九後腦勺上,意圖止血。
貓小九眼前一花,閉緊眼睛,兩支食指擠進去揉,部分血被揉進了眼裏,貓小九更加不舒服,他齜牙咧嘴的揮手踢腿:“宮如修!眼睛眼睛!眼睛好難受。”
現在的場景真可謂手忙腳亂,宮如修好不容易才讓後腦勺上的大窟窿不再流血,貓小九又開始不老實。沒辦法,他隻好放棄後麵,抬起貓小九的下巴,掀開眼皮。
黑得發亮的眼球在眼裏打轉,宮如修大吸一口氣,猛然吹出。貓小九條件反射的往後一退,快速眨眼。
停下來的時候對著宮如修發怔了好一會兒,回過神後一下撲進宮如修懷裏,圈住他的肩膀:“宮如修~~~~我熬過雷刑了~~~~”
他叫我什麼?宮如修推開貓小九,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我不是豆花兒了?”
貓小九嘬嘬嘴,左右開弓捏著宮如修的臉蛋往外扯:“瞎說什麼,我知道以前我把豆花兒擺在第一位你吃醋了,但現在你是第一!無可取代,所以啦你就不用假扮豆花兒。”
宮如修有一絲慌神,由著貓小九對他的臉蛋任意蹂躪。
貓小九似乎恢複正常,並且忘記了被閻王救醒後的五天裏發生的事。宮如修不滿,生氣貓小九說忘就忘、說想起就想起。他甚至懷疑貓小九是不是裝瘋賣傻,可如果真是這樣,那貓小九為何不一直裝到底?並且自己說過隻要他能活著回來,就原諒他,貓小九沒道理要去那麼做。
臉被貓小九揉捏的紅紅的,酸酸的,宮如修覆在他的手上想移走,貓小九嗯了一聲不同意。
宮如修拗不過他,隻好隨他去了。
真想狠狠的懲罰他、不理他、欺負他,讓他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天天唯唯諾諾的跟在自己屁股後麵,某天心情好了不和他一般見識似的,手一揮,說:“好吧,我原諒你了!”
可是有些人總是心甘情願的去承受那些痛苦,隻為了那一點點的甜蜜。他曾經這麼告訴貓小九。別人他不知道,至少這有些人之中包括他。
他——修煉,成仙,被貶。
貓小九——修煉,成仙,雷刑。
結果都一樣,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常青山,他被貶因為貓小九的一句話心痛。貓小九雷刑因為他一句玩笑話。這貓對情愛呆頭呆腦,理解力易於常人,喜歡上他,宮如修隻能認了。過往的一切就隨著那條沒了的尾巴一起結束吧。隻是……不知貓小九他……
宮如修巧妙的躲開貓小九的毛手毛腳,一條一條的數著他的尾巴,變相的告訴他:“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隻有八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