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這裏是遠古時期,男人有幾個女人,或是女人與幾個男人搞曖昧都很正常,所有女人都習慣,連驕傲如娃娃都沒想過要獨占阿蠻,隻是想讓程依當小她當大而已。
堅持一對一這種“離譜”的想法估計就自己一個人堅持,程依歎口氣。
“聽說阿蠻拒絕了那些仰慕他的女人?”淼衝程依揚了揚眉,一臉佩服地道,“讓阿蠻隻有你一個女人真了不起,是他自己不願意的還是你不讓他收了那些女人?”
女人就愛八卦,程依八卦完了就輪到淼了。
程依一臉鎮靜,張眼說瞎話道:“哪是我不讓他收的,是他自己不願意。”
淼哈哈笑了幾下,哪裏會信:“你那兩天對企圖接近阿蠻的女人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呢。”
被當麵揭穿的程依臉有點燒,白了幸災樂禍的淼一眼。
“你不知多少女人為這事生氣呢,在她們心中高高在上的阿蠻就是應該有無數女人伺候的,結果都被你攔了。”淼嘖嘖出聲,語氣帶了些埋怨,但更多的是羨慕和佩服。
“隨她們怎麼說,總之我與阿蠻過得開心就好。”程依不將這些放在心上,出門總會被某些女人偷著瞪也不理會,時間一久她們自然就想開了。
與淼聊了會兒後程依就回去了,阿蠻的傷已好,白天出去打獵,雖然外族人已經消滅,沒人再跟他們搶食物,可是本族的男丁損失了大半,打獵的人數少了,直接影響每天打到的獵物。
女人們還是會去捕魚,相比寥寥無幾的獵物,魚到是很多,河水一直是流動的,別處的魚也會遊過來,這樣到是不會出現捕個幾天就沒魚了的情況。
這天程依和往常一樣捕上魚後準備刮鱗挖魚肚子,當她將一條肥魚的肚子割開,血立刻流出來,風一吹,濃濃的魚腥味還有血腥味撲鼻而來,胃裏一陣翻騰,惡心感頓生,程依飛速扔掉手中的魚彎腰吐起來。
早上吃的飯都吐光了,程依又幹嘔了好幾聲,沒什麼可吐後才稍稍舒服一些。
旁邊的女人們都嚇著了,有的遞水,有的給程依拍後背,有的嚷著讓她趕緊回去,場麵一團亂,這時不知是誰突然說了句:“程依有娃了吧?”
程依聞言一愣,抬手撫向肚子突然想起來大姨媽這個月沒來,平時她的經期很準時的,都是前陣子要與外族人爭鬥傷亡太多,根本就沒功夫去想經期的事,現在想來心中有了幾分懷疑,壓下激動為了更能確定點,她給自己把起脈來。
懷孕初期很難靠把脈來判斷的,程依認真地把了很久,感覺出隱隱約約非常不明顯的滑脈,若有似無的,不敢肯定到底是真的存在滑脈還是因為心理作用導致誤判,她不能肯定自己百分百懷孕了,壓下激動想著不管是與不是,過段時間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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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還不能肯定,程依沒敢告訴阿蠻,怕最後空歡喜一場。
一旦懷疑上,後來的日子程依都很小心,並非每次聞到腥味都反胃,隔了幾天又反胃了一回,等了一個多星期大姨媽都沒來,而且明顯感到自己懶了,早上不想起,下午還要眯一覺。
在某天早上剛穿好衣服,強烈的惡心感令她衝出屋外大吐特吐了一番後程依終於肯定自己是懷孕了,滑脈不顯,但仔細摸索它確實存在。
阿蠻站在程依身後給她拍著後背,皺著眉,眼神忽喜忽憂,表情有幾分不確定。
“阿蠻。”程依軟倒在阿蠻結實充滿安全感的懷中,閉上眼虛脫地道,“我應該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