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轟轟地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就在阿蠻渾身是火憋得全身達到臨界點,而程依因為在屋子裏悶了一個月全身快發黴時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這天,程依托人幫忙燒了幾盆熱水,趁阿蠻不在時迅速將身上擦洗了一遍,然後將頭發也洗了,雖然洗得不盡興,但也舒服了許多。

將被褥都拿換成新的,舊的拿去外麵曬,打算明天時再好好拆洗。

晚上阿蠻回房,兩眼灼熱地看著給暖暖喂奶的程依,快步走過去在程依身旁坐下逗弄了幾下女兒的小手,然後忍不住問:“今晚我們可以……了吧?”

感覺到阿蠻灼熱的氣息,同樣很渴望的程依臉立時紅了起來,心跳如鼓,啐了他一口:“瞧你那猴急樣兒。”

“不急?不急我就不是男人!”阿蠻怕吵到吃得正香的暖暖,壓低嗓子說道。

“別動手動腳的,將暖暖弄哭了怎麼辦?”程依拍掉某隻摸向沒被暖暖吸著的乳/房的狼手嗔道。

阿蠻不情願地收回手,看著正陶醉滿足地吸著他女人乳/頭的暖暖,羨慕得什麼似的,盼著她趕緊吃飽睡覺,他好抱著孩兒她娘做他想了一年的“好事”。

仿佛聽到了父親的祈禱,暖暖鬆開嘴咂吧了下嘴表示吃飽了,程依趕緊伸手在暖暖後背輕輕拍了下,以防她會嗆奶,抱在懷裏輕輕搖晃哄了會兒後終於將女兒哄睡著了。

阿蠻高興極了,迅速將身上衣服脫光躺進被窩裏催促程依快些。

程依沒理會正發倩厲害的阿蠻,耐心地將暖暖放在一邊輕輕拍哄起來,在她呼吸開始勻稱才停下,然後坐直身子轉頭瞪向正將手伸進她衣服裏的阿蠻。

“好程依了,趁暖暖睡著了我們趕緊著吧。”阿蠻不想再等,翻身將程依壓在身下,不一會兒功夫便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程依雙眼迷離了,阿蠻光/裸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兩腿間感受著他某樣又硬又熱的東西在頂著她,這一年來不光阿蠻難受,她也很空虛,現在被阿蠻又揉又親了一番她下/身立刻湧出一股熱液滋潤了甬/道。

阿蠻在程依兩隻豐滿了許多的高聳上親了又親,吸了又吸,喝了好幾口女兒的“飯食”,手往她腿間一摸,立刻樂了:“婆娘總說我,看你急得……”

程依顧不得害羞臉紅了,雙臂攬緊阿蠻的脖子,兩腿環上他的腰喘熄著催促道:“快、快些。”

抬高程依的腿,前戲沒做足也不管了,叫囂的**快折磨得他快崩潰了,阿蠻一個挺身凶悍地沉入了她的體內。

當兩人終於嚴嚴實實地結合後,都不自覺地發出悶哼,感覺像是枯萎了的草地突然被澆灌一樣說不出的滿足,阿蠻喘熄著開始動起來,

程依重重地咬住阿蠻厚實的肩膀止住即將破口而出的尖叫,兩手無意識地在不停起伏的他背上亂抓著,暖暖在身旁他們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響,隻能忍著,誰想就是這樣想叫又不敢叫,拚命壓抑著的感覺更是**,就跟偷情一樣格外刺激新奇,兩人激動得很,沒多久就紛紛達到了□。

事後阿蠻壓在程依身上喘熄著,他身體的一部分還埋在她溫熱的體內,側頭在程依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道:“太舒服了!”

程依沒說話,但抬手輕撫他頭發的動作能體現出她也很舒服,雖然這一次時間短了點,但一年沒行過夫妻之事,這一次就算短起碼也短暫地止了下渴。

“暖暖沒有醒,我們繼續吧。”埋在程依身體的一部分蘇醒了,逐漸轉硬,阿蠻抬手揉向程依的胸,啃著程依的下巴道,“剛才沒盡興,這次咱們做久點兒。”

話音剛落,阿蠻便挺腰動了起來,剛才那一次時間不久,所以兩人都不累,於是緊緊交疊在一起盡興起舞,一上一下,一衝刺一挺/腰地配合得極好。

刹時間,屋內彌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男女動情的呻[yín]聲及肉/體的拍打聲……

暖暖很體諒雙親,一直在熟睡著,阿蠻和程依連做了兩次後終於盡了興,累得滿頭大汗地準備睡覺了。

臨睡前,程依偎在阿蠻懷中閉著眼犯困地問道:“阿蠻,你們去過南方嗎?那裏是不是四季如春,從來不會冷?”

“南方是哪裏?是一直往南嗎?沒去過,不知道那裏會不會冷。”阿蠻沒在意,說完後打個哈欠,攬著程依哄著,“睡覺吧,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一連做了三次,程依確實累了,沒精力再去問南方的事,想著反正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問,回過頭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暖暖,將被角給她掖了掖,然後一家三口並排躺在一起幸福地安然入睡。

50

以前程依如果還沒那麼迫切地想要為自己生活著的環境煩惱的話,那麼在她有了女兒後就真真正正地開始糾結起來了。

這裏雖說環境不錯,她對這裏也有了些感情,更別提那些一直生活在這裏的族人們了,他們的感情絕深厚異常。

雖然優點很多,但就是冬天太麻煩了,食物缺乏不說,在外麵幹活實在是冷死,阿蠻他們自小就生活在這裏已經習慣了而且皮糟肉厚,大冬天的用涼水洗個什麼沒事,可是程依不行,她摸了涼水會凍死,即便是將水燒開了,那洗起獸皮做的被褥來也很不方便,每次洗完這些東西她都又累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