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玩的什麼把戲?”男人立刻拔掉胸口上的針頭,用威脅中夾雜求饒的語氣問道。
看到這一幕,女人立即要上前扶起自己的丈夫,卻被康大夫擋在了一邊。
康大夫把頭湊到女人肩旁耳語道:“他對你的愛早已蕩然無存,而你卻在他的拳腳下喪失了自己的尊嚴,離開他徹底離開他,你要重塑自己,因為快樂的新生活在等著你,請答應我。”
男人此刻已經像根木頭一樣躺倒在地,他感覺自己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氣。
康大夫的話似乎具有魔法一樣,女人聽後竟然不再看向自己的丈夫。
康大夫知道他必須讓這個飽受丈夫蹂躪的女人恢複重新生活的信心。他坐回辦公桌,一邊勸解女人,一邊從腰帶上取下一枚金色鑰匙打開了抽屜上的大號鎖頭。
“可是我……”女人開口了,她伸手撫摸起自己的臉龐又閉上了嘴。
翻找了幾分鍾,康大夫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盛有藍色液體的小藥瓶。他撕開袋子拿出一個嶄新的注射器,刺入小藥瓶吸了半管藍色液體。
“遇到我,可是你的福分哦。”康大夫說著握住女人的胳膊,他擼起女人的衣袖,然後在女人的胳膊上纏住膠皮管,接著便拿出酒精棉在女人的手背上塗抹起來。
“你這是……”康大夫顯而易見的動作,讓她不免緊張起來。
“噓!”康大夫打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隨後將針頭刺入了女人的靜脈血管。
不適感騷擾著女人的神經,女人可以明顯察覺到那藍色液體在自己體內流動的軌跡。
注射結束,女人深呼出一口氣。
“快看!”康大夫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麵鏡子擺到了女人麵前。
房間裏沉默了半分鍾,之後爆發出女人不可思議的驚歎聲。
女人臉上的傷痕全部消失了,皮膚恢複了健康的光澤與白嫩。女人不斷撫摸自己的臉龐,她掐了下臉皮,嘴角震顫起來。愁容一掃而光,女人眼中閃出光芒,這一次是幸福的眼淚。
在拿著鏡子照遍了臉上各個角度之後,女人毫不避諱地脫下了自己的長袖上衣。同樣的,她全身的肌膚也已恢複了往日的健康。
“這……這太難以置信了!”女人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紅色蕾絲文胸裏圓潤的雙乳也跟著搖晃不停。
“大夫!您是神仙嗎?”強忍著興奮,女人看向了康大夫。
隻見康大夫正背過身,手指不斷磨磋著自己的鼻子。
“哎呀!您流鼻血了。”
“沒事兒!沒事兒!”
……
王一凡跟著“醉鬼大叔”來到康大夫私人診所時,月亮已經掛上了天空。
鼻孔裏塞滿止血棉的康大夫,正低頭壞笑著整理著什麼,診所玻璃門就在這時被用力推開了。
“鍾毅!”康大夫看到王一凡扛著“醉鬼大叔”的肩膀晃晃悠悠地走進來,立刻在座位上站起了身子。
“你……你特麼還有臉笑!”“醉鬼大叔”鍾毅看到康大夫後吐出一口氣,隨即失去意識閉上了眼睛。
二樓房間裏。
“幸虧鍾毅這家夥在自己受傷後迅速點了止血手,否則再失去100cc的血量,他就得見閻王去了。”醫用無影燈下,康大夫扶了扶眼鏡,握著鑷子全神貫注地打量起剛取出的彈片說道。
病床上的鍾毅打著吊針,他睡得很熟,甚至發出了鼾聲。
“我倆從下水道逃出後,鍾叔叔第一件事就是讓我給你打電話,可是顯示空號。”王一凡說著往嘴裏猛扒了一口米飯。
“那號碼是我五年前用的,我早就換號了,都這麼多年了,我怎麼能想到他居然會來找我。”康大夫抻了抻懶腰,忽地想起什麼:“小子,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
王一凡突然噎住,急忙喝下一大杯水。
“這麼說來,你們也是今天才認識的。”
飯畢,王一凡正襟危坐在康大夫麵前,狠狠地點了點頭。
康大夫點燃了一根煙:“小子,我奉勸你趁這家夥睡著了,盡早回家。靈匠的日子可一點也不好混哦。”
“我不能回家!”王一凡回答得斬釘截鐵,“鍾叔叔說殺手已經把我盯上了,我回家絕對會連累我爸媽的。”
“哦,是嗎?”康大夫吐出煙圈,神情冷漠。
“您沒看新聞嗎?”王一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