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不了的丸井之外,沒有不發現那笑容下的勉強。
隻是沒有任何證據和立場的他們,隻能接收下這個看似最為合理的解釋,壓下心中的好奇將最後的希望全部寄托於柳的身上,再等到龍雅和幸村雙雙離開的時候,不負眾望的人慢條斯理的翻開自己的筆記本,可上麵隻是潦草籠統的記著越前龍雅的入學資料......頭一次對於自己收集資料的能力產生了質疑,柳毫不大意的在越前龍雅的那一頁後麵寫了個“急”字。
不過這個小小的失誤並不能打擊到他,快速的合上筆記本,柳猛然睜開眼睛直視著自家學弟,“赤也好像說過越前的事情吧,那麼你知道她的網球實力嗎?比起你又如何?為什麼冰帝的教練會將她誤認為男生,並且以正選的位置邀請她轉學?”細長的雙眼隨著問題的增加而發散著越加濃重的威嚴,迫使本就一頭霧水的小海帶更加迷茫混亂。
“龍雅姐的網球很厲害啊,而且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如果紅了眼睛結局隻會變的更慘,至於冰帝的事情龍雅姐不是說對方是認錯人了嗎?”回憶起之前的比賽,小海帶就不禁垂頭喪氣,這麼長時間了,他對於龍雅還是完全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任由宰割。
“puli~,你還真是不愧小海帶之名,不僅頭發像我看你腦袋中也全是!”一把勾過小海帶的脖子,仁王恨鐵不成鋼的狠命的蹂躪著他的腦袋。
拚命掙紮的挽救著自己的腦袋,還一邊不服氣的反駁著,“你才像海帶!你全家都像海帶!”
對於兩個人的打鬧,眾人完全沒有理會阻止的意圖,就連真田都對小海帶的智商不抱期望了。
纖細的手指推了下反光的眼睛,依靠在窗前的柳生瞥了眼外麵已經開始熱身練習的幸村,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場邊打下手的龍雅身上,聲音中帶著點偵探推理的味道,“據同學傳言,越前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對幸村一見鍾情,並且在教室中頻頻表達自己的愛意,更甚至為了幸村想要加入網球社擔任經理一職,隻是在之後的比賽中扭傷腳部最終宣告失敗,事後的一段時間中並沒有氣餒,反倒是越發的積極,最後原因不明的加入了新聞社,並以采取新聞為由正是長期駐紮網球部,再此任職的一年多中並沒有任何成績,但其部長甚為包庇,甚至與部長的弟弟切原學弟關係密切,當然以上全部是我們所見的,其中的真真假假還不清楚。”敘述事件的人突然停住口,收回視線看向屋中的同伴。
儼然一副偵探推理的過程,柳生走到眾人麵前,“從始至終,越前桑都會時不時的強調著自己的網球實力,可是先入為主的我們,在看過了入學時的那場比賽之後,腦中果斷的否定了她的說法,將她歸類為吹牛想要引起幸村的注意,再加上她對於幸村的過多關注,讓我們認為她就是一個花癡而已,可事實如何我們完全不清楚,就連平時也因為之前的主觀而不曾和越前桑有過過多的接觸。”
看著眾人讚同的表情,柳生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繼續著自己的觀點,“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在經曆過冰帝的事件後,我們發現了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那個駐紮在我們網球部的新聞社員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會讓對方的教練親自來挖角?並且還會將性別弄錯,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相信她的那個表哥論,那麼我們來假設一番,在美國的時候越前桑不光網球實力超群而且經常參加一些比賽,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被冰帝的教練看到,但是在美國的時候越前桑是以男生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所以我想我們現在有必要去查一下美國少年組的比賽資料,亦或者真的能找到那個實力超強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