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淩晨送走自家女兒和兒子以後,直到天亮才入剛剛睡下,卻被一陣陣煩躁的門鈴聲吵醒。打著哈欠,南次郎不耐煩的打開門,卻意外的看到一清秀少年。
斜靠在門柱上,南次郎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少年,“你找誰?”
同樣打量著南次郎的幸村,看到眼前這位麵色不佳,胡子拉碴的大叔,有些不確定是不是找對了地方,但眼角瞄到的門牌上明確的寫著“越前”兩字。所以說沒有錯,隻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和龍雅是什麼關係了。
微鞠躬,幸村此時顯露出很好的家教,臉上帶著無往不利的笑容,“您好,初次見麵我叫幸村精市,是來找龍雅的,不知道她現在在家嗎?”
得體的舉止,清雅的氣質,迷惑萬千男女老少的臉龐,這讓南次郎瞬間睡意全無。和龍雅相同的貓眼精光一閃,一改之前頹廢的形象,南次郎笑嗬嗬的問道:“不知道少年你找我們家小雅雅幹嗎?難道說你是我們家小雅雅的這個?”邊說著便翹起自己的小拇指。
這副搞笑的樣子,使得幸村有些應對不能,但卻沒有反駁什麼,清淺的笑臉還想要在說什麼,卻在下一刻全部僵住。
“還真是遺憾呢,我們家小雅雅在今天淩晨已經離開了日本,估計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吧。”遺憾的聳了聳肩,南次郎不否認,說這番話的他有些居心不良。而且眼前的少年,在他自報姓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是誰。一直和龍崎教練有聯係的他,自然了解到龍雅在立海大的狀況,也清楚她是為了什麼才回的日本,所以看到眼前的少年,南次郎壞心的不想告訴他龍雅的去向。
曖昧不明的言語,使得幸村除了知道龍雅已經離開日本以外再無其他。等他再想問什麼的時候,南次郎已經關上了大門,徒留他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門前。
沮喪的看了越前家大門最後一眼,幸村大腦一片混亂的回到家中。將自己反鎖在屋中,腦中滿滿的全是關於龍雅的回憶。從入學時的第一次見麵,到昨天的匆匆一別。那些不曾被重視的細節緩緩放大,在這時他才幡然悔悟,在這一年多中他竟然錯過了這麼多,多到可已經他埋沒。
家人的呼喊幸村不想理會,隻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是怎麼打也打不通的手機,目光悠遠的望向遠方,似在追憶又似在找尋著什麼。就這樣感受著陽光的變換,直至黑暗降臨。
不耐煩的接通一直堅持不懈的手機,幸村沒有說話,就這樣舉著,等待著對方。
“”
“”接通的瞬間,對麵傳來的是和幸村相同的沉默。
“幸村你現在打開電腦,去看看今天的體育新聞,在裏麵你可以找到些什麼。”遲疑了很久之後,柳才歎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聽出了柳話中的含義,幸村快速的打開電腦,找出今天的體育新聞,忍受著主持人那一段段無關緊要的介紹,畫麵最終停在了一副費戈的特寫照上。
主持人繼續著解說:“讓我們來關注下麵一條新聞,就在今天淩晨,前世界網球天王費戈,攜帶者兩名少年離開日本。根據現場費戈的介紹,他這次來日本隻是來拜訪舊友,同時來迎接他之後的學生,也就是這位名為越前龍雅的少女。說到這名少女,我們不得不從上個星期說起,那個時候剛剛準備退出網壇的費戈,曾在媒體上爆料,他要和一名神秘人士進行最後一場比賽,可這名神秘人的身份卻始終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