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女子麵無表情,對於兩位陌生男子的各種搭訕仿佛沒有見到悠然的喝著咖啡。
不遠處,那位剛剛罵胡驕的青年男子正在極力討好那位哭泣的白裙女孩。
“安月,我和你的閨蜜真的沒有什麼事情。”青年男子在努力辯解,“我本來是去找你,但是去到你的公寓才發現你不在,打電話也不接,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你閨蜜,她說讓我進去等你。”
“我不聽我不聽。”被稱作安月的白裙女孩雙手捂住耳朵,流著淚一個勁搖頭抽泣道:“我不相信孤男寡女在一起,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不相信。”
“可是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青年男子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
安月不回複,就是趴在桌子上哭泣,整個一層大廳都能聽到安月的哭聲。
同樣,在一個角落胡驕還見到之前在半山腰遇到,那位去采摘靈果的長發老人。
此時,老人正在和一位中年男人交談著什麼,還把竹筐裏的兩枚靈果遞給中年男人。接過靈果,中年男人放到鼻尖嗅聞,露出一個迷醉的笑容。
“這靈果的香氣在幾十米之外都能聞到,看來至少也有三十年左右的年份,想不到你個老家夥運氣這麼好啊,能夠得到如此寶貝。”中年男人笑得眉飛色舞,但是很快又露出難色,看著老人,略有惋惜地道:“隻可惜這靈果生長在陰穀裏,吸收陰氣成長屬性偏陰性,不然放到拍賣會上至少可以賣個千萬價錢,這樣吧實誠價三百萬我買了。”
聞言,老人手疾眼快的把兩顆靈果奪回來放到懷裏,盯著中年男人低聲笑道:“老板,雖然我李純更是個粗人,但是我還沒有傻到被人騙得團團轉。”
“這紫陰果雖然屬於陰性,但是可以幫助那些凡夫俗子溫養身體,時間久了,還有可能覺醒古人血脈呢。”老人說:“老板你不實誠。”
說著,李純更老人拿起竹筐起身那就要離開。中年男人見狀連忙起身,拉著李純更,恭維的笑道:“前輩前輩,你這話可就見外了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交易,你還不知道我金某人的脾氣啊,這樣吧一顆靈果四百萬,你看怎麼樣?”
李純更冷笑道:“你就是一個奸商,老夫膝下無子女,本以為遇到晚年可以信賴的人,想不到你老是想著要怎麼哄騙我這個老頭子。”
“是是,前輩教訓的是,晚輩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中年男人極力討好,連連點頭妥協。
老人背起竹筐,再次冷笑:“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這靈果就算是喂豬吃,我也不賣。”
說完,李純更不顧中年男人挽留轉身就走,目光環視一圈,在見到胡驕幾人直接走了過去。
其實胡驕幾人早早就發現老人的存在,現在見到老人走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李純更也不客氣,把竹筐放到地上,直接在胡驕身旁坐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現在的人呐,不是想著要貪小便宜就是一肚子的猜忌心思,活著比誰都要痛苦。”李純更放下茶杯,輕輕歎息道。
胡驕看著李純更,笑道:“一聽就知道老前輩是個有故事的人,說說是不是經曆了什麼事,讓前輩你如此銘記在心。”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李純更白了胡驕一眼,伸手指著不遠處那對小情侶,一個再哭一個在哄。
“這對小情侶啊,我已經在這裏見了很多次,女子叫李安月,男的叫蘇繼承,你不要看著那李安月柔弱清瘦,但是發起火來簡直就是一個暴脾氣。”李純更低聲說:“這女人什麼本事沒有,心裏的猜忌心倒是非常可怕。”
“聽說有一次,這個蘇繼承買了一份禮物本來是想給李安月送去,但是李安月有事不在,正好碰上她的閨蜜,就讓她的閨蜜代為送達,就在蘇繼承遞給閨蜜禮物的時候,被李安月正好撞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李安月安排的事先讓男友買禮物給自己送來,就上演一場自己不在男友把禮物拿給閨蜜,而被自己撞見的場麵。”
“這女人隔三差五鬧一回,每次一鬧一哭就跑來這裏,每次都要讓她男友哄她。”說到這裏,李純更忍不住譏笑一聲,道:“這女人回去以後又極力討好她的閨蜜,這個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戲子。”
說著,李純更看著胡驕三人,冷笑道:“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這個叫李安月的女人心思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