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峰說著摟過我的肩膀貼近我的麵龐親吻了我,我有意想躲閃,隻是因為南卡,但對於峰的愧疚感又讓我無法抗拒,我才發現現實要比自己想象的複雜的多。
“於峰,我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我緩慢的掙脫開於峰說。
於峰看著我微笑著沒有做聲,他握起我的手撫摸著,忽然看到我沒有帶戒指,臉上露出了疑問,我忙解釋說:“我在這裏的牧場時常幫他們做些事情,帶著戒指不方便。”
於峰仍舊笑著沒有回應我的話,隻是默默的看著我若有所思,但臉上始終帶著以往的那種溫暖的微笑,我知道我必須要和於峰談談,但不是在現在,不是在這個地方。
半天於峰問了句:“葉子,在這裏的這些天過的怎樣?”
“很好,變化挺大的,我們家原來住的平房都不見了,現在全都變成了高樓,一切都在變,但人沒有變。”我喃喃的低語。
“誰沒有變?”於峰緊跟著問了句。
我想說南卡沒有變,他一直還在原來的地方等著我回來,但這句話我始終沒有說出口,我知道這時說這個不合適,於是我換了口氣說:“我沒有變,我始終還是原來的葉子,即使周圍環境如何變化,我沒有變。”
於峰看著我眼光深沉又透著一絲疑慮,我知道於峰是個聰明人,他可以準確的揣摩人的心理,我想他已經可以感到我心情的變化,隻是他更明白什麼時候更適宜說什麼樣的語言,因此他對眼前的一切緘口不語,我忽然有種感激,又像是感動,麵對著眼前愛我的這個男人心裏愧疚萬分,心裏已有的那個明確的抉擇讓我麵對眼前的於峰不免黯然神傷。
“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帶你到周圍轉轉。”我對於峰說。
於峰爽快的答應著和我出了門,表情似乎愉快又輕鬆,這種輕鬆的神情也影響了我,告訴我此時也要輕鬆的麵對於峰。
我指著房屋後麵的草坡說:“那是我在十六歲的時候起常呆的地方,我常常坐在那裏看遠處的牛羊還有西下的太陽,天氣晴朗時,這裏太陽落日的時候就會是紅紅的一片,照的雲朵都是紅的,很好看。”
於峰點著頭:“也許今天傍晚我就能看到,嗬嗬,我還真是慶幸自己來了這裏。”
我疑惑的望著於峰,於峰風趣的一笑:“我要是不來,怎麼能看見你說的那麼美的晚霞呀!”
我釋然的笑起來,讓我的神情自然了許多,我知道於峰是最能掌控環境氛圍的,他可以讓低鬱的氣氛變得和諧快樂已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我和於峰間開始猶如以往一樣散著步聊著天。
走到彙合大橋底,我們沿著河岸踱步,河水嘩嘩的流著,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那時候我常沿著河岸散步,河水清澈見底,兩岸開滿各種顏色的小花,你要是夏天來這就可以看得到。”
“我能想象出來。”於峰看著眼前的河水說:“這麼寬闊的草原,在上海可看不到。”
“和上海相比,你覺得怎樣?”我問。
於峰遙看了一下遠方然後目光轉向我:“它們間的不同是一目了然的,我想你問的並不是兩者外在環境的不同吧。”於峰看著我,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葉子,在哪裏生存,因人而異,有人會更適合天高地博沒有壓力的淡泊生活,而有人更喜歡高效、速度具有挑戰和競爭的城市環境,怎樣選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某種生存是不是更適合自己。”
於峰的回答透著睿智還有一絲敏[gǎn],當我們往回踱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