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苦苦哀求著。
「董事長夫人,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背叛您啊!哎唷!拜託您別打了好嗎?哎唷!痛啊!」
就在魏泛被打得抱頭鼠竄時,聿軒突然出現了。
「住手!」他大喝一聲。
楚蓮根本不理會聿軒的斥責,依舊瘋狂地對魏泛又踢又打,聿軒見楚蓮已喪失心誌,便向前狠狠地糾住她的手,將她使勁往後扳,且怒聲問道。
「你在這裡發什麼瘋?」
「你在這裡藏女人,我能不發瘋嗎?」楚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雅淨的外表早巳猙獰如夜叉。
「我藏女人與你何幹?」
「與我何幹?」楚蓮激動地指著自己,「我是你正牌的妻子,我當然有權--」
「我們早無夫妻之實。」聿軒冷漠地接口,然後將眼光掃到心媞倔傲的臉上,「所以就算我玩女人也不幹你的事。」
聿軒的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刃,同時刺進兩個女人的心坎裡。
玩女人?心媞痛苦地閉上眼。
「再怎樣,我都是你的妻子,你不該這麼對我。」楚蓮挺起胸膛說道。
「你不是我的妻子,我要你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聿軒用暴戾的腔調,無情地驅趕楚蓮。
「你--」楚蓮傷心地眼淚奪眶而出,她淒厲地哭喊:「我不會如你的願跟你離婚的,你看著吧!我要讓你們一輩子都不能在一起。」
「還有你!」楚蓮回頭忿忿地指著心媞,「我要你為你的罪過付出代價。」
說完,楚蓮就悲痛地哭著衝出去。
「董……董事長……」此時,魏泛小聲地叫喚聿軒。
「什麼事?」聿軒沒好氣地回應。
「我送董事長夫人……呃,不對,是楚女士回去,可以嗎?」魏泛揉著手臂上的傷,戰戰競競道。
「去吧!」
「嗯!」
見魏泛追了出去,聿軒才與站在角落的心媞對望,兩人誰也沒說話,隻靜靜看著對方。
終於,聿軒跨出步伐,但卻往辦公室外麵走,心媞見狀,隻得偏過頭,百感交集地望著窗外。
不一會兒,聿軒走回辦公室,但心媞卻沒有回頭,突然間,她感到她的傷口一陣冷涼,她回神低望,隻見聿軒正替她抹著藥。
「把我害得這麼慘,你滿意了?」心媞冷冷地問道。
他的乎停頓了一下,沒有答腔,繼續沉默地替她抹藥,一直到擦完她傷口,他才收拾藥箱,拉著她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心媞不解地問。
「回家!」
*****
直到激情褪卻,兩人相擁而眠,心媞才赫然發現,自白天到深夜,他們沒有交談過半句話,也沒有吃任何東西。
心媞移開聿軒橫在她胸口的手臂,悄悄地撐起上半身,準備下床。她看了一眼跨在她腿上的男性長腿,一股不該有的滿足情感悄悄冒出。
醒醒吧!他除了在床上會理她外,其餘的時間是不會多看她一眼的,承認吧!他對她早已沒有愛了。
心媞努力抽出被聿軒壓住的長腿,然後緩緩起身。
她披上睡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外,走進廚房。
「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吃的?」心媞覺得自己快餓死了。
她興匆匆地打開冰箱,差點沒昏倒。
天啊!這個冰箱裡麵一樣東西都沒有!
心媞氣得將冰箱關上,然後拉開身旁的廚櫃,結果它裡麵一樣沒有東西。
這個人,究竟是怎樣過活的?
心媞忍住想大吼大叫的衝動,然後走回臥房,飛快地套上衣物,拿著錢包和鑰匙匆匆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