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啊,就這裏?”幸村指了指遠在偏僻悠遠的竹林深處,離網球部足足十萬八千裏。“紫縈找的可真是好地方呢!是不是啊,柳?”
“啊,安倍準備私自攜帶東西出去,我們怎麼可以不送送呢?是不是啊,乾?”乾和柳,左右的兩大門神,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嗬嗬,幸村這麼急著趕來,不會是真的想要送我吧?”我神色不變,心跳不加速,可是為什麼我的手心裏卻都是汗啊?
“柳,如果身為網球部的人,不去訓練,遲到,要怎麼處罰?”
“恩,一周的訓練加到5倍。”
“那麼,如果是故意的呢?乾?”
“這樣啊,那麼這個由我親自為你製作的七色果味,喝下去吧!”說著,我瞧見阿乾的眼鏡閃爍著黑色的光澤,接著,背後拿出了一杯彩色的,杯口上冒著泡泡的家夥。
“那個,部長,我們先回去訓練了!”說完,5個小家夥立馬就投向了美人的懷抱。刷刷刷,都跑回去了。
腹黑對戰安倍的第二回合,依舊是腹黑勝出,某紫飲恨敗北。
我站在竹林的深處,暗自發誓:我安倍紫縈就是不相信,你幸村精市能贏得了我第三回!
安倍對戰腹黑的第三回合
某天下午部會活動後,我拖著越前和凱賓,準備從休息室裏偷偷溜出去。剛一出門,就看見某位女王閣下手上捧著玫瑰,腳下踩著紅地毯。華麗麗華麗麗的向我們幾個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水仙花?”我眯著眼,看著華麗人的腳步突然的停了一下,嘶拉一聲,鞋後跟脫臼了。
“安倍紫縈,你給我站住!”某水仙捂住疼痛的右腳,看著走出休息室大門的那三隻說。
“猴子山大王,你還有的學呢!”
如此,我成功的拐帶了兩隻小正太。
準備路過網球場了,呦,那裏的不是某位關西狼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就麻煩了啊!
“嗬嗬,忍足啊,你在這裏做什麼啊?”我依舊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紫縈啊,你也是知道的,部長下的命令,其實我也很想放你走的,可是……”沒有可是了,忍足已經被我身邊的那位美國酷哥給打暈了,外加被路過的小金嚇趴下。這樣,又躲過了一個人。成功的拐帶了第三隻——遠山金太郎。
還有兩人,還有兩人我就成功了,這樣就可以和藤田那個家夥有交代,把這5個拐去做服務生,白花花的銀子啊!我朝著天空做著白日夢。
可是,那邊的是誰?不會吧!幸村竟然連手塚冰山也出動了!我改變方針,“龍馬,你去拖住他,我去找另外兩個。”
看著冰山向我這裏走來,我頭大啊。
對麵的龍馬朝著他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然後就跑開了。我瞅瞅四周,怎麼沒人了?凱賓呢?小金呢?都死到哪裏去了。嗚嗚,千萬別走過來了,拜托啊,天靈靈,地靈靈,觀音菩薩快顯靈。可是,現在不是顯不顯靈的問題了,問題是我已經被暴露在熱烈的陽光之下,等待著冰山的獨裁。
“準備去哪裏啊?”不冷不熱的語氣,撒,撒,空氣再熱一點,這樣就能降溫了。
“嗬嗬,沒幹什麼啊?就在學校裏走走,走走而已!”我幹巴巴的笑著,嘴角抽搐著,該死的,這一次又是我輸了!
安倍對腹黑的第三回,某紫毫無疑問的被拉出去,原因很簡單,究其克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