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我和多桑同時一躍而起,一白一黑兩道光暈中,隻剩下了小小兩個虛影,在空中穿梭盤旋。
二人或動或靜間,各種自然元素之力隨其動作同時呼嘯抗衡。風過時翱翔迂回,蕭條眾芳。水卷處駭浪驚濤,排石穿雲。
無數自然力互相碰撞衝擊所引發的氣、光、色七彩光環似的將二人環環圍住,造出無法描述的的氣勢,氣勢磅礴,驚天動地。
而立即,多桑殺機四溢,一揚手,“地脈翻湧!” 隻見自他足底的地麵突的如被一把無形之劍劃為兩半,裂起的土石向兩旁卷起,將地麵拉開一條長長的大口,仿佛吞噬一切般向我麵前撲去。
“土界之護!”我揚起嘴角,一股金色煙霧壁壘般由那道地縫中湧出,迅即化成無數數不清的磚塊,成以億數的磚瓦,緊緊抓住每一粒它們所能接觸到的泥土砂石。不一會兒,那些磚土已將那道地裂之縫填得嚴絲合縫。
“哼,如此小小的陰陽之術,就想困的住我?安倍紫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多桑幻化出多個人形,“今天就不陪你玩了!你那朋友中的是生死咒,你自己好好的去想想吧!”說完,他化作了一道煙,不見了。
“怎麼樣?哥哥,你沒什麼事情吧?”我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安倍放微問道。
“沒什麼,隻是為什麼他知道我們是從另一個空間來的?難道真的是他把我們送入這層空間的?”安倍放微握住心口,眉頭緊緊地皺起。
“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而且既然他都已經說了,我們還是先治好手塚的咒比較好!”我扶起他,走出了禮堂。
“到底怎麼樣了?”我站在門口,頭痛的看著網球部裏的幾個接二連三的問我事情的經過。
“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是他給手塚下的咒語,幸好我知道怎麼解咒。”我無奈的點點頭,召喚了蜜蟲,直接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中,手塚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有緊鎖著,口中還念念有詞。我隻能坐在他的旁邊,看著他痛苦的神色,沒有辦法了,如果要讓手塚醒來,隻能用這個了。
我開始在醫務室裏布下結界,“界出雲,存左青龍,在右白虎,在前朱雀,在後玄武,養生旺氣!”這隻是為了讓他能夠得到更多的休息。
然後,我燃起咒符,畫出五芒星,“除垢!轉生淨土!金剛!清淨!如諸金剛!一切清淨! ”
接著,開始冰封結界。“若是西方那位施與的詛咒,天八百日,擁有係結尊之力,將此返彈回去,消除萬災! 若是北方那位施與的詛咒,天三降, 擁有係結尊之力,將此返彈回去,消除萬災! 若是中間那位施與的詛咒,天八降, 擁有係結尊之力,將此返彈回去,消除萬災! 穢物啊~穢物啊~快返回吧!回到你原來的地方!”紫光一閃。終於成功了!我也虛脫的累倒在了床頭。
“怎麼一回事?我不過是晚來了一會兒,你們要不就躺在床上,要不就精神虛脫了,放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貓又回來說,你們遇到了很強大的對手?人呢?”校長辦公室中,安倍繼泰拄著拐杖,怒氣衝衝的對著跪在地上的少年說。
“爺爺,那個人離開了。紫縈放下了光明結界,也不能傷他分毫。我們兩個合在一起,也隻能和他打個平手。而且,那個人的言行舉止很奇怪,好像是從千年以前來的。”安倍放微跪坐在地上,雙手筆直的放在前麵,對著老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