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紫縈,我那時也是被逼的,不是麼?”
“阿乾啊,你可是在摧殘我的耐心啊,這麼樣好了。紅蓮,你帶著阿乾,去外麵的體育場上,站上個2個小時就好了!”我低笑著看著阿乾被紅蓮帶了出去。想要玩我?你們還差的遠呢!
鸞歸沉水香
人們不是常說,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是人生的四大樂事嗎?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倒像是我自己自掘墳墓啊?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就這樣結婚了?我才20歲,還有更多的時間要去學習和工作?難道就這麼算了?”我躲在新娘的更衣室裏,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的母親安倍纖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媽媽,我可不可以逃婚啊?”我撥弄著手上的日本和服,“這個穿著很熱的!”
“就因為這個?”老媽用力的拍了我一下頭,說,“都到這份上了,你不想結婚也得結婚,不然,我們怎麼能和親家交代?”
“可是,人家怕啊!”我越說的可憐兮兮的,老媽一根筋越是向上爬。
“你!”老媽終於飲恨敗北,“我不管你了!不過,你要給我記住,婚是一定要結的,你給我正經一點,當新娘就有個新娘樣好不好?”
“可是,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手塚家的人了,所以我以後都不歸你管。”我摸了摸被敲痛了的頭,嬉皮笑臉的說道。
“呦!這會兒又說是手塚家的人了啊?啊?你這個性子,要好好的給我改一改了!不要忘記了,安倍家的生殺大權還掌握在你爺爺的手裏!”
“老媽,你不要這個樣子嘛!我結婚,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嗎?沒人再來約束你,當然,不包括老爸!”我在這個世界的爸爸,安倍賀家,一直住在美國。最近在致力於一項醫學工程的開發研究案件,所以我結婚,他也不可能趕過來。
我感覺有什麼似的回了頭,隻見偶們的冰山大人正站在門口,同樣的也是白色的和服,帥得無法形容,一雙眼睛溢滿柔情地望著自己。
柔情對視,肉麻得旁觀者忍不住使勁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算了算了,把新娘休息室留給他們肉麻好了,隻要他們別忘了典禮的時間就好。
一行人退場。
新娘休息室,手塚拿出一束紫藤花、仙人草搭配的捧花遞給我,“紫縈,你今天好美。”
我接過捧花,真好,雖然搭配的不怎麼樣,可是總算他能想起來。可是,我可沒說過,我喜歡仙人草啊?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紫藤花和仙人草的?”
“哦,是安倍學長告訴我的,你喜歡仙人草。”有異性沒人性。
“哦,國光,哥哥也不小了,他是不是沒有女朋友啊?”我斜靠在手塚的肩上,暗自給哥哥記了一大功。
而站在門外布置會場的安倍放微,狠狠地打了一個打噴嚏,怎麼,又有什麼人惦記他了?
多年以後,當我再次翻開以前的那本網球日誌的時候,想起當年和手塚一起進軍全國的時的興奮和激動,看著自家的小兒子拿著網球拍,斜著丹鳳眼,向他的老爸大聲的呼喊:“你還差的遠呢!”
我真的以為,是不是他和龍馬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連生活習慣都像的一塌糊塗。
“媽咪,爸爸今天欺負我!”某天,自家的小兒子手塚辰光在晚飯過後,靠著我的手大呼小叫到。
“怎麼了?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