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她隻擔心媽媽會掛心嬸嬸的去向。對於自己跟男人跑到飯店開房間,她則感到羞恥。
對媽媽跟嬸嬸來說,她跟身邊的男人其實認識不到一年,算不上很熟。
「你媽媽很放心把她交給我。」宋廣家隨時隨地護衛著季錦茵,看來已經以季錦茵的丈夫自居了。
「小灩,有沒有受委屈?叔叔可以為你作主,這小子有沒有誘拐你?」
本來呢!基於多年情誼。宋廣家應該站在袁勳麒那邊,幫袁勳麒泡妞。但既然皇甫灩是季錦茵疼愛的唯一小侄女,他當然義不容辭的幫他愛人護衛侄女咯!
重色輕友,乃真男兒本色!
袁勳麒當場賞這老傢夥一個大白眼。「真謝謝你這麼愛護我女朋友。」
「誰是你女朋友?」纖纖玉手即刻將他推離自己三十公分遠。
「喏!你們看到啦!是有人不老實,不願意對我負責任,始亂終棄。我是最可憐,最無辜的。」袁勳麒指控她的表情簡直可以用如泣如訴來形容,氣得皇甫灩咬牙切齒,頻頻頓足。一腳往他踩過去,竟又被他靈巧的閃開,氣得她插腰幹瞪。
季錦茵聽得不明不白,一臉迷惑。宋廣家則在這對小冤家間來回看了幾眼,當下明白了。
「小灩,雖然我對男女的觀念很開放,但基於你母親的信任,我想我們必須給你母親一個交代。」
宋廣家給了皇甫灩一個溫善的微笑。
但注視宋廣家的溫和笑臉的她,卻隱隱間感到一股莫名的毛骨悚然,眼光移向袁勳麒,他竟也笑得莫測高深。
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卻即將要發生的嗎?她來回看著兩張晴朗帥氣的笑臉,心底一片驚疑。
即使夏天的太陽起得早,這時候天也還未亮,隻能算是半夜。但皇甫家位在山頂的樓房客廳裡卻燈火通明。
王令鵑一向淺眠,家裡庭院上下一有些微動靜馬上就會醒來。因此當兩輛轎車開上車道時,她已經披好衣服站在臥室陽台上探望。看見女兒與弟妹同時被人送回來,確實是很驚訝。
不是一個在辦公室加班,一個去約會了,怎麼會湊在一塊兒?
於是她點亮大廳的燈,靜候他們進門。而事情的發展超乎她意料。
「阿茵,你說,你們在飯店裡碰到的?但小灩不是在加班?」
「媽,對不起。我騙你的,我跟他去喝酒了,結果他讓我喝得太多,所以醉了,沒辦法加班。」坦白從寬,而她不忘拖個犧牲品下水。
但袁勳麒也不是個善男信女,任她陷害而毫不反擊。他立刻擺出哀兵之態,懺悔的說。
「沒錯。伯母,我真是太差勁了,我讓小灩喝得太醉。但我更不應該的是,怕小灩不舒服,帶她到飯店休息,最後卻不能拒絕她的引誘,情難自禁的……讓她變成我的人。」
「你這個……」皇甫灩氣得幾乎說不出話。而他一臉悔不當初的模樣,更令站在身邊的皇甫灩想一腳踢死他。
「小灩,這是真的嗎?你對袁先生……」 實在是匪夷所思,令王令鵑不得不問。
「媽!我是女人耶,你聽過有任何身強力壯的男人被一個文弱纖細的女人強迫做那件事的嗎?」 她覺得自己快被這種尷尬局麵搞瘋了。究竟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伯母,我並沒有被強迫,我隻是被一個我心裡非常喜歡的女人誘惑,以致不能自已。說起來,是我自我控製能力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