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夕夢和央兒皆是錯愕一愣,回過神來之後,浴池邊的央兒趕緊行禮,而滕夕夢則是臉紅害羞的雙手環胸,曲起膝蓋大腿,將身子藏在池水下,隻露出一張臉來。
王上怎麼突然來到鳳鳴宮了?外頭的宮人們怎麼連半點聲響都沒有,害她在他麵前慌了手腳。
她雖然早已認定他,但他們倆畢竟不曾有過肌膚之親,突然在他麵前赤身裸體的,她要不害羞也難呀。
翟政威示意央兒暫時退出去,央兒不敢違命,很快便離開,留滕夕夢一個人又驚又羞的麵對他。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池子邊,嘴角微勾著笑容,興味十足的瞧著池內的嬌羞人兒,堂而皇之欣賞眼前的“美景”。
她將烏黑髮絲全都盤起,隻剩幾絲秀髮垂落在頰邊,半濕的黑髮輕貼在頰上、頸邊、胸`前,再加上此刻嫣紅的臉蛋及唇色,頗有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強大魅惑力。
而她不著寸縷的身子雖然沒在池麵下,卻依舊隨著波光若隱若現,反倒更是引人遐△
而身為王後的滕夕夢,她們當然沒有忽略,隻不過都是禮貌性的問安就罷,並沒有刻意討好,因為她們都知道,與其討好一個不受重視的王後,倒不如多多和高宮夫人拉攏關係,將來有什麼事情需要求助,有權有勢的高官夫人肯定有用得多。
這世間就是如此現實,所以滕夕夢也不怪她們勢利眼,她也反倒自在,不必多花心神應付她們。
她來到獵場的馬廄內,親自喂花彩吃草,和花彩在一起,她顯然更加輕鬆許多。
“花彩,三日後的女眷狩獵你可得爭氣一些,別在那個時候給我耍性子、鬧脾氣。”她柔聲的叮囑著。
而花彩樂得吃她喂來的鮮嫩牧草,對於她的叮嚀,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聽進耳裡。
“三日後的女眷狩獵,我可等著看‘那女人’出糗呢……”
“我也想看她出糗,就憑她那柔弱樣,哪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馬廄外頭不知是哪家的年輕女眷正在附近說話,談話內容盡是抱怨和不服,雖然她們沒有明說罵的對象是誰,但聽也知道,她們口中的“那女人”,指的正是滕夕夢。
“歷來能坐上那個位置的,哪一個不是騎術精湛的官家千金?若是她有這個能耐咱們倒也服氣,可偏偏就是沒有。”
“論騎術,我肯定不比她差,為何不是我坐上那個位置?她長得漂亮有什麼希罕的,咱們翟國男人可不吃這一套。”
“不隻咱們,很多人都等著看她出糗呢,真希望那一日趕緊到來。”
“是呀,也讓我好好的笑一笑。”
“嗬嗬嗬……”
央兒和紫娟也聽到了,央兒氣得想衝出去和她們理論,沒想到卻被滕夕夢伸手擋下。
“央兒,別惹事。”
在滕夕夢擋下央兒的同時,那些女眷們也漸行漸遠,談話聲也由小變模糊,直至再也聽不到。
“可是公主,她們實在太可惡了,竟敢如此輕視您,就隻因為您的騎術不如她們。”她就是吞不下這口氣。
“這是翟國的風俗,她們會不平也是情有可原,別和她們一般計較。”女眷們對她會有這種觀感,早在她的預期之內,所以她倒是不意外,能以平常心看待這些不敬的耳語。
她必須靠自己的力量讓她們服氣,三日後的女眷狩獵正是最好時機,隻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辦到。
她無奈的淡淡苦笑,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隻能硬著頭皮麵對接下來的挑戰!
前三日的狩獵很快便過去了,這三日下來,男人們成果豐碩,捕獲到的獵物足夠讓所有人吃兩輪都不成問題,而參與打獵的君臣們也玩得非常盡興。
第四日,換女眷們上場打獵了,女眷們參與狩獵隻是附帶的娛樂,男人們並不在意她們是否能狩到獵物、或是狩多狩少,,隻不過今年狀況特殊,也格外引人注目。
用完早膳後,大約將近四十名的年輕姑娘們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