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文兒)拜見皇奶奶!”
“起來吧!玉兒,汐兒怎麼樣了?”皇甫太後急忙詢問道。
“無礙!”端木皓玉略微的一思索,道出兩個字。
“那汐兒人呢,去哪了!!!”皇甫太後嚴厲的嗬斥道,她瞥見端木皓玉輕微的一絲停頓,且端木皓文在聽到這兩個字後,竟舒了一口氣,“文兒,你來說!!!”
“皇奶奶,我——”端木皓文心急地喊出聲音。
“在泗水!”端木皓玉急忙地接過話題。
“泗水,為什麼去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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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皓玉掃視了一眼四周伺候的眾人。皇甫太後擺擺手示意眾人離去。
“蘇家!”端木皓玉壓低聲音道出這兩個字,他知道隻有這個借口,皇甫太後才會相信。
“你是說,蘇家不隻是有蘇暮薏一人吧!玉兒,你可知罪?”皇甫太後厲聲的嗬斥道。
“玉兒不知罪!”端木皓玉抬起頭,雙眼裏蹦出憤怒的火花,對上皇甫太後眼裏很深的擔憂。
“玉兒——”皇甫太後走下軟塌,慈愛地將端木皓玉攬進懷裏,當年月貴妃的事和蘇家的謀逆是夾雜在一起的,究竟有多少關聯?又有多少冤屈?以及現在的多少糾葛?或許這一切,隻有上蒼知曉。
端木皓文望著僵硬得賴在皇奶奶懷裏的三哥,他模模糊糊的知曉一些事情,因為自己母妃赤妍宮的暗室裏有一無字的靈位,是乎那是三哥的親生母妃。出聲道,“皇奶奶,三哥是來請賜婚的!”
“哦,玉兒——”
從皇甫太後的懷裏掙脫出來,端木皓玉臉上的寒霜更深了,“請皇奶奶將汐兒賜給徐俊彥!”
“徐俊彥?”
“俊彥是我的好友,就是三年前被父皇評為帝都第一才子的徐太守的幼子!”端木皓文急忙的解釋道。
“那個孩子是乎不錯,是否是那個拒絕了皇帝賜予的文官令一職的那人?”
“是。”端木皓玉施禮回複道,“玉兒吩咐過他,帶著汐兒離開帝都!”
“容哀家再想想吧!”
“皇上駕到!”傳令太監的嗓音阻止了端木皓玉即將說出的話。
“兒臣參見母後,母後為何將婢女們都斥退在外?”玄帝人還未至裏廳,略有擔憂的責備道。
“兒臣參見父皇!”
“哦,玉兒和文兒都在啊!”
“他們來告訴哀家汐兒的事!”
“汐兒如何了?”玄帝急忙地問。
“稟父皇,已無大礙!”
“玉兒,查出是何人所為?”玄帝在軟塌上坐下,嚴厲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的三兒子。
“或許父皇不願承認!”端木皓玉譏諷的一撇嘴角。
“說!”
“是樓大人安排的打手!”端木皓玉低頭道出一句話,不用去看,他也知道玄帝滿眼的不信。
“如果真有這事的話,文兒——”
“兒臣在!”端木皓文急忙地立在玄帝麵前。
“此事由你徹查,即日領旨!”玄帝嚴厲的吼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卻瞥過端木皓玉倔強的身軀,什麼時候開始父子之間已經如此。
“是,父皇!”端木皓文擔憂地望一眼三哥,不知道父皇為何不相信三哥?起身離去。
“皇兒啊,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慈清宮裏微妙、壓抑的氣息讓皇甫太後頭疼地揉揉兩鬢,開口將那沉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