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陽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在洗澡被自己的聲音給嚇到,現在進去一定是麵對一具裸露的酮體,不過管不了了。
萬一哪裏摔著得及時拉去醫院不是?
‘砰!’地一聲,劉向陽猛地一腳踹開了緊鎖著的浴室門。
“怎麼了?要不要緊?”
一進到浴室內,撲麵而來地便是一股暖氣。劉向陽朦朦朧朧地看到一具體態苗條的女人此時正跌倒在光滑的地磚上。
“腿,疼!嗚!”
劇烈地疼痛讓耿曼青嬌聲地哭泣著說出了疼,此時未著寸縷的尷尬也不見而散。
劉向陽伸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過一條長長的浴巾便朝耿曼青快步走了過去。
強忍著這具無限誘人地酮體所散發出來的誘惑,硬生生地壓下自己那股長時間沒有消滅的欲火,劉向陽粗略的一把將地上的耿曼青包裹起來攔腰一抱便往房間走去。
劉向陽風風火火的把耿曼青抱到房間,將其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怎麼了?哪裏摔倒了?要不要緊?”
看到耿曼青此時額頭已經流出了冷汗,劉向陽也急了起來。
“疼!腿疼!嗚!”
耿曼青邊哭邊躬著身抱著裸露在外,皮膚白嫩細膩的左腿。
劉向陽連忙阻止了自己胡思亂想,坐在其身旁。
“呼,還好,沒什麼大事,隻是撞到骨頭而已。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跌打酒!”
看到耿曼青左腿上一道已經發青的傷痕,劉向陽鬆了口氣,隨後往門外走去。
折騰了半天,最後才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了一罐未開封的跌打損傷酒,劉向陽拿著往房間走去。
“我擦!這他嗎也能睡著!就這麼放心老子?”
剛走進房間,就看到耿曼青此時已經在床上睡了過去,之前的浴巾也隻是裹住了一些重要部位。
不過這已經讓劉向陽可恥地快留下鼻血了。
耿曼青的皮膚白皙似雪,卻不似病人地那種蒼白。一雙玉臂枕在頭下,一雙修長讓人著迷的大腿就這麼隨意的露在空氣中。
“他嗎的,這是逼老子犯罪啊!!!”
不知不覺中,劉向陽呼吸漸漸粗略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耿曼青消耗了大量的的體力,此時確是睡得格外香甜,絲毫未顧及還在別墅內為其找跌打酒的劉向陽。
“我就是幫她擦個跌打酒,沒有別的想法!!!”
在心裏自我安慰了一番,劉向陽顫顫巍巍地拿著手中的跌打酒往正在熟睡中的耿曼青走去。
“先滴一點跌打酒在她腿上!”
“咦!流下去了!”
“我擦,這皮膚怎麼就這麼細膩光滑!”
“臥槽!這手感,真絕了!”
“嚶嚀!”
熟睡中的耿曼青忽然口中發出一聲嬌嗔,這可把正做著極度可恥之事的劉向陽給嚇得魂飛魄散!
“啊!你!”
“你你你!你別誤會,我隻是幫你擦跌打酒,別誤會,你自己擦吧。我先出去!”
劉向陽說完,丟下跌打酒便飛快的溜出了房間,丟下還在震驚中的耿曼青。
“他嗎,這回糗大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我怎麼就能幹出不要臉的事?不過那妞的手感真是絕了。誒!我怎麼就那麼可恥?”
“對,我是報仇,報了那娘們上次誣陷我的仇了!敢說老子猥褻你,老子就這麼幹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