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的親吻間甜蜜地流洩。
織雨是蜷縮在他懷中,最乖巧的貓兒,她勾著他的脖子,濃情蜜意的回吻他。「我知道,在牢裡我就是依靠著你的愛,才有辦法不崩潰。」
他心如刀割的加深這一吻,吻得如癡如狂,吻得醺然欲醉,吻得呼吸紊亂,吻得全身著火,就要失控。
解子焰用力拉回理智,貪婪飢渴的唇舌才不再纏著她不放,慾火奔騰的望著身下被他吻得女喬喘連連、煙波氤氳的小女人,他遺憾的嘆了口氣,長指輕點她吹彈可破的粉頰。
「我該拿你如何是好?」他好想趁她意亂情迷時要了她,可是他更想要好好疼惜她,她是他深愛的女人,他要尊重她、愛惜她,得明媒正娶,才能與她圓房。
織雨笑吟吟地望著他,喜歡他眸底的珍惜。「不如何,隻要全心全意愛我就行。」
他故作訝異的挑了挑眉。「就這麼簡單?」
粉嫩的唇角笑意加深。「說起來簡單,可是真正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說不定哪一天,你會見到一個比我更美麗動人的姑娘,然後,你就移情別戀了。」
怪了,明明是隨口胡說,怎地愈說心頭愈泛酸,彷彿他真會變心愛上一個比她更美麗動人的姑娘,討厭!
「放眼京城,比你更美麗、更動人的姑娘比比皆是。」他壞心地逗她。
聞言,織雨立刻翻臉,目露凶光,嘟起紅灩灩的唇瓣,一拳直接捶上他的心口。「原來你一直嫌我醜!」
可惡!可惡!可惡!把這個負心漢踢下床算了。
解子焰眼捷手快的壓住她準備踢人的雙腿,笑嘻嘻地麵對凶婆娘。「我話都還沒說完,你這麼快就準備動粗了?」
「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說的?」她氣得牙癢癢,乾脆抓過他的手,恨恨咬上一口。
當白森森的利牙一碰觸到他的手時,偏又心軟,不敢真的咬疼他,最後惱怒甩開他的手,負氣道:「你剛說的一點也沒錯,放眼全京城,比你更英俊瀟灑、風采翩翩、討人喜歡的公子比比皆是,我也很有可能在比較之後移情別戀的。」
明知她是在賭氣,可這句話聽在耳裡說有多不舒坦就有多不舒坦,他跟她一樣吃起莫名其妙的飛醋,麵目猙獰,愉快的向她宣佈:「來不及了。」
「誰說來不及?我現下出門去,肯定會遇到一大串比你好上千百倍的美男子。」哦!她是笨蛋!話愈說愈擰,本來兩人濃情蜜意的不是很好嗎?都怪她這張笨嘴,這下她怎麼圓回來?
難不成真要為了賭一口氣,上街隨便抓個男人回來氣他?這種蠢事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她真的是萬年大笨蛋,這時間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笨的女人。
啊——她無聲的在心頭大聲吶喊。
「剛剛是誰對我娘說,沒有了我,她的人生會是一片荒蕪?又是誰說心裡隻有我一個人,而且也隻會愛我一個人?又是誰請求我娘成全?」他得意洋洋將剛才聽見的,再次重複。
織雨驚愕的瞪大眼,萬萬都沒想到在她和解夫人談話時,他居然已經轉醒,且還不動聲色的把她們倆所說的話全都聽進去了。
她又羞又窘、又惱又怒,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扯住他的衣襟,失控大叫。「你竟然裝睡?!」
「我那叫閉目養神。」他好心糾正她。
「不都一樣!你這個大騙子,我、我、我……」討厭!她又口吃了。
解子焰故意模仿她口吃的模樣。「你、你、你嫁給我吧!」
本來掄起拳頭要好好教訓他的織雨一愣,傻傻的對他說:「我正要揍你,你怎麼可以突然求親?」
解子焰朗笑著坐起身,將她安置在腿間,聳了聳肩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我很想揍你啊!」她表現得夠明顯了,他應該很清楚看見她的怒火才對。
「好,你可以先揍我一拳,再告訴我,你要嫁給我;或者你也可以不動手揍我,直接告訴我你要嫁給我。」他讓她自由選擇,最後的結果都隻有一個,就是嫁給他。
織雨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發的脾氣早就消了,但仍有些不服氣的用頭輕輕敲了下他的額,嘟嘴抱怨:「看來你死吃定我了。」
他低低笑著。「誰教你愛慘了我。」
「哼!明明就是你愛慘了我。」不甘心的她再輕輕地撞了下他的額,以示懲罰。
「是啊,我真是愛慘了你,所以,咱們成親吧!」他笑著承認退讓。
他的識時務使得凰心大悅,眉開眼笑,決定展現她的好奇度,不再與他斤斤計較。她噘起粉嫩嫩的唇瓣,親吻他被她撞的額頭,開心同意。「好,咱們成親。」
解子焰抱著她笑開懷,臉上儘是滿足的表情,心,無比踏實、歡快。
「所以以後不管我變得多老,你都不許嫌我醜。」說來說去,她終究擔心在他眼裡,她不夠美麗得足以讓他神魂顛倒。
「傻瓜,就算你臉上皺紋滿佈,牙齒都掉光光,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最美的老太婆。」他戲謔地打趣,親吻了下她不安的唇瓣。